死亡提问。随后便是史密斯·霍尔略带无奈的解释。
看来国王的确已经失去了和这座遗迹相关的记忆……昆廷·鲁思望了一眼还在思索着什么的韦恩·斯特威尔，暗自点头。
………
周宁眉头微微皱起，心事重重的回到神圣星空大教堂。
找了个僻静的房间，周宁第一时间召唤出了小破书，将其摊开。
这时候，小破书依旧延续了之前的恐惧，没等周宁落笔，主动在书页上沁有点点水渍道：
“伟大至高的主人，原谅我无法于此时回答你的问题。否则大概率会招致我的陨落，以您目前的实力和位格知道这些也并没有什么好处。”
“我只能回答的是，爱德华大主教身上的伟大存在的确是精灵女神本体，生命女神则是那座岛屿空想的产物。随着祂逐渐回归，祂的实力现在已经远非之前可以比拟。”
那座岛屿空想的产物？周宁敏锐的留意到了小破书的说辞，这也从侧面印证了周宁的想法，那座岛屿和青铜门有直接的关联。
但面对小破书的恐惧，周宁一时竟不知该怎么询问，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默然了两秒才放弃了追问。并且认真考虑直接使用至黑朽刃提升小破书等级的可能性。
没准到了神器级别，对方就可以无所畏惧，畅所欲言了。
片刻后，周宁选择提问道：/
“那你在观测到的路线中，我们和爱德华大主教的胜负如何？”
见周宁没有继续追问，小破书肉眼可见的恢复了光泽，松了一口气，随后写道：
“我观测了二十个命运路线，原本只有四条路线您能获胜。但随着正神的介入，新增了数条带有命运雾霾的命运路线，无法准确进行观测，但我透过雾霾在里面看到了钢铁洪流和铺天盖地的火光，或许这就是您的获胜机会。”
“……或许您还不了解什么是命运雾霾，但命运本身决定了您总归要了解的。”
“那是命运领域的一个术语，是命运在被没有容纳命运权柄的神祇过分介入时，‘重量’超标而形成的迷雾，同时在中间还会生成一种外观类似于狼的异次元掠食性生物，穿梭在命运孤岛间，无差别追击意图窥探命运的存在，让人无法穿越，也无法窥视。”
“这种生物在命运路线，在时间和空间之中都有存在的痕迹。通常管它叫雾霾猎犬。”
“由于只有星灵体状态才能够在命运路线上行走，因此在雾霾猎犬面前，就算精灵女神也无法穿行，因此现在我和精灵女神都无法确认战争的胜负。一切只能交给命运本身决定。”
……这……命运领域和梦境领域一样，也很神秘啊！小破书所说的雾霾猎犬，让周宁想起了前世克苏鲁神话中的廷达罗斯猎犬，两者之间有点相似。至于它所说的钢铁洪流和铺天盖地的火光，也同样很好理解，应当是仙秦之主的神降，这的确是自己获胜的机会。
但自己也不能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降临卡上，模拟也不能停下来，要尽可能提升自己的实力。
周宁没再多说，微微点头，这个命运雾霾应该就是太阳女神或者是战神特意制造出来的，否则在对方可以窥探命运的前提下，几天后的决战根本就无从谈起。
果然只有正神才能对抗正神啊！周宁忍不住叹了口气，再一次由衷的感叹人类的渺小。
随后周宁走出房间，见到艾斯德斯又在和莱昂德罗进行切磋，莱昂德罗这次使用了那把燃烧着熊熊火焰的双手大剑，艾斯德斯则使用了“剑帽拿破仑”，双方差了一个位阶，但在莱昂德罗有意控制力量的情况下，居然战得旗鼓相当。周宁忍不住点了点头，这妹子的天赋还是毋庸置疑的。略加培养就能派的上用处。
等到他们战斗完毕，艾斯德斯再次以微弱劣势输给了莱昂德罗，脸上略带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