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寄托,更将她当做亲生女儿一般。
再说结巴刘,本名叫刘福生,县老爷本家姓,其实也就是个远房侄子。
陈秃子不在一旁翻译,餐桌上当真是没人希望他开口说话,县夫人尤其热情不停地给他夹菜,就盼他少掺和几句。
“小苒啊,今个你带回来的那个姑娘,不是义父说你啊……”
“义父,”郁苒知道他想说什么,只觉旁观者不通心境,总容易产生些误解,“只是一个可怜人,既然撞见了,我总不可视而不见。”
县太爷摇摇头,“也罢,你从小心善,倒也无可厚非。只是人心不古,该小心的时候还是多小心为妙。”
“我知道了。”
司空翎一个人在屋里装了半天的瞎子,晚上当真有人送了晚饭过来。屋里没有点灯,黑灯瞎火的,她又蒙着眼睛,只得细细听着,发现竟是郁苒亲自来的。
她起身,寻着郁苒的方向小心翼翼的摸过去,她目不能视,就很不小心的摸到了郁苒正放置食盘的手。那手面滑滑的,像一块温婉的水玉……
郁苒抽回了手,司空翎吓了一跳,才知道自己又摸错地方了,忙低了低头。郁苒只当她是没在意,虽然心里再一次的介怀了起来……
她不是司空翎!不是司空翎!不是司空翎!……
她是无意的!是无意的!无意的!……
“咳,”郁苒轻咳一声缓解了一下气氛,“衙门里伙食清淡,你将就一下吧。”
司空翎心道:闻味道也知道确实不怎么样。不过她表达出来的却是:这样已经很好了,谢谢。
“嗯……那你慢慢吃,我就先走了。”
司空翎忽然出手,抓住了她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