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阿宁和许洛斯就把南宁波小心翼翼的抬到背篓里,然后用一顶宽大的草帽覆盖住他。
许洛斯背着南宁波,阿宁和许洛斯并肩而走,三人就这么出了院子,阿宁关上门,仔细的把封条粘回原处。
三人首先朝着仲柔指的路去了仲如海的家,大门上着锁。
要不我翻墙先去里面探探,许洛斯你背着南宁波去翻译一下那个满文。
“好。”
阿宁把写有满文的那张纸递给许洛斯。
三人沿着墙壁寻到一处低矮的地方,许洛斯蹲下让阿宁踩着肩膀翻了过去。
许洛斯一边蹲一边说:“阿宁,你自己小心点。”
“好,放心吧。”
阿宁跳进院子, 看着眼前的荒凉,也是很久没有住人的景象,倒是与刚才仲柔的院子有几个相似。
阿宁踩着院子里的杂草往屋里走,推开房门里面是很正常的积灰状态,阿宁四处走了走,看了看,觉得就是很普通的屋子。
但是由于上次在那个老伯家的经验,怕藏有暗格检查的仔细。
直到走到一个寝室,阿宁打开衣柜,这个衣柜分上下两格,尚格的衣服明显有些积灰,下面的却很干净,阿宁蹲下把下面的衣服拿出来,摸着最底层的木板,发现能够推动,推开之后是一个铁拉环连着的拉链。
阿宁抓住拉环,使劲往外一拉,房间的最左边一块木板塌陷了下去。
阿宁一看又是暗室,内心忍不住吐槽“感情这清朝人一天天啥也不干,光建造暗室啊,这次不会又是藏尸体的吧?”
阿宁叹了一口气,认命般的沿着楼梯往下去,楼梯很干净,像是经常有人来,阿宁一下去,人都傻了,看见了一个棺材,前面还有牌位和贡品。
望着眼前阴森诡异的场景,阿宁走近先跪下磕了三个头祭拜一下,表明自己无意之失,意外闯入,希望墓主人晚上来找自己,自己是真的受不了再来一个鬼了。
祭拜完成后,阿宁抬头看牌位上的文字,大惊失色,这墓主人是仲如海,这
阿宁心情稍稍平复,走到棺材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推开,里面的尸体已经只剩森森白骨,是个大约八九岁男童的尸体。
阿宁仔细检查了一下,就把棺材合上了,又在密室搜寻了一会儿,发现在一个角落有通往外面的路,不知道是去哪个地方的?阿宁走了一会儿,还没走到头就先回去了。
打算待会儿让许洛斯和南宁波一起下来再去。
许洛斯看到阿宁出来了,忙过去接,等阿宁站稳,问到:“怎么样阿宁?看你这心事重重的样子,是有重大发现。”
“确实挺重大的,我发现了仲如海的尸体。”
“啊!仲如海的尸体。”许洛斯和南宁波两个人异口同声的震惊开口。
“一个八九岁的男童的尸体,牌位上的名字就是仲如海。”
“里面还有一条通往外面的路,挺长的,我没走到头,等会儿我们一起下去看看。”
南宁波刚从震惊中缓过神来:“你们说会不会真正的仲如海早就死了,这个就是冒名顶替的,是来找仲家复仇的。”
阿宁说:“我觉得也是这样,但是为什么仲如海没有被发现替换呢,可能是中间有半年以上的空窗期。”
阿宁问道:“那个满文写的是什么?”
“写的是仲柔对仲如海的喜欢。”
阿宁惊诧道:“啊?这我喜欢的人杀了我全家。”
许洛斯说:“走吧,我们去那个棺材旁边的路看看。”
还是阿宁先翻墙进去,把一些杂物丢了出来,许洛斯摞一起,背着南宁波也翻了进来。
三人在棺材前面,心中五味杂陈,许洛斯也背着南宁波祭拜了一下,然后按照阿宁的指引走进了这条密道。
南宁波感叹道:“仲家也是没想到把杀人凶手亲手抚养长大了。”
许洛斯说:“也不知道有什么深仇旧怨,能蛰伏十几年。”
阿宁说:“但是他不该拿仲柔开刀,仲柔先绝望,再有一丝希望,最后彻底毁灭。”
许洛斯说:“亲眼看着自己喜欢的人把自己害成这样,要是我我也会成怨灵。”
阿宁念到:“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就这么一直聊着,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才走到了路的尽头,阿宁先沿着楼梯上去推开顶上盖着的东西,走了上去。
还没看清楚就听见南宁波,“哎呦”一声。
出口太小,许洛斯背着南宁波卡住了,阿宁从上面接许洛斯在下面递南宁波。
终于上来了,阿宁和许洛斯喘着粗气,一抬头看见床上坐着个人。
那个人惊讶的嘴巴微张,站起身喊了一声:“你们是谁?怎么从那里出来。”
许洛斯说:“我们来找仲如海。”
“我就是。”
阿宁问到:“是你杀了仲柔全家。”
“是。”
南宁波还趴在背篓里,听见这话嗤笑了一声说:“你倒是回答的挺快,也不狡辩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