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眼珠瞪的老大。
拿着毛巾的手,攥成了拳头,指着贺刚的鼻子。
好半晌……
何云山将毛巾往铁皮桶里一扔,叹了口气到:
“你赢了!”
“说吧,你要怎样才肯告诉我账本在什么地方?”
贺刚见何云山软了,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
仿佛看到了一丝生的希望。
但要他交账本出来,这又怎么可能?不说他压根就没有,便
是有,也不可能交给何云山。
当即咧嘴一笑。
“何云山,我要你帮我逃出牡丹江。”
“只要我逃出牡丹江了,我就把账本交给你。否则的话,免谈。”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何云山双目圆瞪,语气异常的坚定。
帮贺刚逃出牡丹江,这可比在警狱里弄死贺刚的风险大多了。
人死了,即便小本子再生气,可说到底人已经死了。若是帮贺刚逃出牡丹江,两者的意义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何云山可不愿意冒如此大的风险。
“就算我不杀你,小本子也是要杀你的,你总归是逃不了一死!”
“最多就是,你有什么遗言,我能帮你去做一下,也算是全了你我这么多年的合作了。”
贺刚见帮他逃出去无果,转而换了一下思路。
“我在三江屯有个儿子,我唯一的牵挂也就是我的这个儿子了。”
“只要你帮我,把儿子送到南边去,哪怕随便找一个小村子。只要能让他离开牡丹江,离开东北就行。”
“如果你能办到的话,我就告诉你账本在什么地方。”
见话说到此,何云山还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贺刚像是认命了一般,说话的语气中带有些许哀求的味道。
“就当我求你了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