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金见刘二顺掏出了枪,忙说到:
“二顺,咱们是来求人的!”
说着,伸手双手按住刘二顺拿枪的手,将刘二顺的枪口按了下去。
在韩金和刘二顺来冯家大院之前,便商量好了,二人中有一人飞扬跋扈唱黑脸,另一人从中调停,说些软话唱红脸。
二人之所以这么做,也是因为章牧此时还在本子的陆军医院里躺着,他们没法代替章牧,将这林、冯二人给得罪透了。
刘二顺此时,被韩金拉住了拿枪的手,随即抬起另一只手指向林有财和冯秋山二人。
“你们两个别不识好歹,让你们帮忙是看得起你们!你们两个说,我们章头儿帮了你们多少次了?”
“姓林的,你儿子被贺刚弄去了警狱里,要不是我们章头儿帮你把儿子就出来,你还有心思在这儿和我们说话?”
“还有你要的内些个破猪鬃!要不是因为帮你弄猪鬃,我们章头儿何至于得罪了抗匪?要不是因为和你交接猪鬃,能被抗匪的人暗杀了?”
说着,又将手指指向了冯秋山。
“还有你,姓冯的!你那闺女的命,我们章头儿也是救过一回的,咋就翻脸不认人了?”
刘二顺的这
一番话,直说的林有财无法辩驳,无论是救林多宝还是猪鬃的事,全靠在章牧从中帮忙。
冯秋山倒是听了个糊涂,自己的闺女什么时候也被章牧救过命?自己从来没听人说过啊!
冯佳佳没说过,章牧也没说过。
倒是救林多宝还有猪鬃,虽有人情在,可明面上全都是生意。
无论是救林多宝的二百吨粮食,还是交易猪鬃的契约,全都是事先谈好了的。
随即站了起来,看着刘二顺开口到:
“那些都是和章队长事先谈好的生意,章队长是帮老林救了儿子,弄来了猪鬃,可我们也是真金白银的付过钱的。”
刘二顺见冯秋山半点不顾念人情,只谈生意,顿时火大。
“真金白银?真金白银?”
嗤笑的念叨了两遍后,面上忽地狰狞了起来,大声骂到:
“真金白银算个屁啊!”
骂着的同时,拿枪的手用里从韩金的束缚中挣脱了开来,随即直接对准了冯秋山。
“我现在问你,你的脑袋值多少真金,又值多少白银?”
见场面再次僵住,韩金忙挡在了刘二顺和冯秋山二人当中。
“二顺,你这是干什么?动不动就掏枪,动不动就掏枪!”
“这两位首富和咱们章头儿都是有交情的,他们要是见死不救,还是人吗?再说了咱们章头儿救冯家大小姐的事,可不是什么生意。”
“冯首富要是一口咬定了不认,你再掏枪也不迟!”
安抚完刘二顺,韩金转头朝着冯秋山走去,同时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纸,缓缓的在冯秋山面前展开。
“冯首富,你瞧瞧这个是什么?”
韩金从怀里掏出来的这张纸,正是那日,冯佳佳在东二街派发的传单。
虽大部分被章牧扔进火炉里烧了,还是有少许流落在外。韩金就是在追那些流落出去的传单时,见上面的东西很是要命。
便悄悄的留下了一张。
韩金将手里的传单,在冯秋山面前抖了抖,同时不着痕迹的,伸出手指在图画上被踩着的那个人的胡子上点了一下。
冯秋山看了,心中顿时大惊。
强忍着心中得波澜,面上装作一副一无所知的样子问到:
“这是什么东西?”
韩金轻声一笑,看着冯秋山的眼睛到:
“这东西,冯首富问问你家闺女不就知道了吗?”
说话的同时,又将那传单叠好,就要往怀里揣。
冯秋山只看了一眼传单,便知道那
是个要命的东西。
虽不知韩金为什么说,那要命的东西和自家闺女有关,但看着韩金一副笃定的样子,也不由冯秋山不仔细些。
毕竟那东西要是到了本子那里,根本就不需要什么证据,只凭些许捕风捉影的传言,就够将人弄到大狱里过一趟了。
见韩金要将东西收回去,冯秋山顿时起了想将东西销毁的心思。便是用抢,也不能让这东西,危及自己的闺女。
“内个什么我刚才没看清,让我再看一眼!”
说着,便伸手去抢韩金手里的传单。
韩金又怎会让他如意,手上一用力,抢先一步将传单揣进了怀里。
“冯首富,我们这次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借冯小姐去陆军医院,帮忙照看我们章头儿几天。”
“又不是什么掉脑袋的事!只要我们章头儿平安的出了医院,就是让我给你磕头赔不是,我都是愿意的。”
冯秋山和林有财这两个久经商场的人,怎么会看不出韩金和刘二顺这种,唱红黑脸的把戏?
只是这一手用子女命门做要挟的手段,着实戳中了冯秋山的软肋。
一时间,冯秋山心中不由得怀念起了,那个讲规矩的章牧。
便是章
牧让自己准备二百吨粮食的时候,也不见他拿出这份要命的东西,出来做要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