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刚将辛苦准备的一番话说完,紧张的看着满脸愤怒的徐天南。
徐天南听着贺刚的这番话时,早早的就握紧了拳头。
此时见贺刚看向了自己,心中的怒气更甚了。
“太嚣张了,我泱泱华夏,居然被小本子如此欺辱,是可忍熟不可忍!”
说着,一掌拍在了炕桌上。
直震得炕桌上的东西高高跳起,又重重落下,摔的七零八落,散的到处都是。
徐天南猛地从火炕上站了起来,对着贺刚到:
“那头叫赤木什么玩意的本子在什么地方摆的擂台,小刚子现在就带我去,我要一掌劈了他!”
贺刚听了,心中满是欢喜,可面上依旧装作一副担心的样子。
“师父,您老人家一路远行,刚到牡丹江就要去打擂台,这怎么能行呢?还是休息两天再说吧!”
贺刚将他这个师父徐天南的脾气,拿捏的死死的,见徐天南的火气已经起来了,便知道只要反过来劝徐天南,他便一定会忍不住的。
“休息什么休息?还休息两天?那咱们不是还要再受两天的窝囊气?”
徐天南听了,火气再也忍不住了。
“不行,我现在胸口里憋着一股子气,不发出去难受。再说了小本子懂什么武术?现在
就去,你现在就带我去!”
徐天南花白的头发胡子乱颤,眼睛瞪得溜圆的看着,稳稳坐在火炕上的贺刚。
伸手便去拉。
贺刚将双手揣在一起,装作一副被师父训斥了的受气徒弟状。
抬头看了看徐天南,又闷闷的低下了头。
“师父,不是我不带你去,是那里的本子实在太多了。”
“据我所知,那个叫赤木幸太郎的本子手下,便有七八个实力不弱的。您老要是就这么一个人去了,准得让本子用车轮战把您老累死。”
徐天南听了,眉头一挑。
“屁话!我还能怕小本子这个?”
说着,双手叉腰,一副训斥的模样到:
“我怎么早先没看出来,你的性子怎么娘们唧唧的,一点都不干脆?你就说你带不带我去吧!”
徐天南说完,见贺刚还坐在火炕上一动不动,火气更盛了。
“你不带我去,我自己去!”
说完,转身便要走。
贺刚见状,忙将徐天南拉住。
只将徐天南一个人诓骗到比武擂台上,根本不够贺刚向本子献媚的,也不够贺刚从本子手里重新讨回那所谓的权力。
贺刚在被田中平三郎停职的当天晚上,就悄悄的找到了松原春二这头老本子。
并向他保证,
自己可以将牡丹江附近,有名望的武术家全都弄来参加,赤木幸太郎举办的这次比武擂台。
松原春二这头老本子,自然是愿意看到这种情况的。
当场便许诺贺刚,只要贺刚能将牡丹江附近有头有脸的武术家,全都弄到比武擂台上,便给贺刚一个警署副署长的职务。
面对所谓权力的引诱,贺刚自然是拼了性命也要完成的。
这才有了贺刚诓骗徐天南,说自己是抗联安排在牡丹江的特工。
更是将赤木幸太郎举办的比武擂台,说成了一场荣誉之战。
贺刚拉住了徐天南的手后,再次长叹了一口气。
“师父,我不是不带你去。只是这一次的擂台比武,事关我牡丹江武术界的脸面,若是师父您老人家擂台上有失……”
徐天南一听,火气更大了。
“我会在擂台上有失?小刚子你还不知道师父我的厉害吗?”
“想当年,我单手翻江徐天南的名头,在东北可是响当当的,江湖上有一号的豪杰!我会在这么一个小小的擂台上有失?”
贺刚听到此处,又一次抬头看向徐天南,盯着徐天南的眼睛。
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到:
“那可是咱们牡丹江武术界的脸面啊!”
贺刚此话出
口,徐天南眼中的怒火渐渐褪去,缓缓的重新坐回了火炕上。
看起来像个生气了的老小孩。
毕竟徐天南刚才自己也说了,单手翻江徐天南,那是想当年的事了。现在他人已经老了,只是一个须发花白的糟老头子。
心虽然还是炽热的,可拳怕少壮这句话,他这么一个练武之人,又怎么会不明白呢?
贺刚见状,急忙说到:
“我这次请师父您老人家来,就是想借师父您老人家的名望,多找来一些好手。人多了,咱们底气也能足一些。”
“然后,咱们和本子好好的打这场擂台战,让他们看看咱们的厉害。”
说着,又换做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
“到时候师父您老人家第一个上擂台,给我们打个头阵,让所有人都看看,您老还是当年的单手翻江。”
贺刚这一番话说的徐天南,将腰板挺的笔直,七分年轻时的英气,再次回到了这具,土埋到脖颈的老师傅身上。
“好!就按你说的办!”
“我这就给我以前的老兄弟们写信,叫他们把徒弟全都带到牡丹江来。”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