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牧就知道贺刚不肯轻易放过林多宝,不肯轻易放弃林有财那五百根金条。
眼看如此,章牧随即从怀里掏出了一张报纸,直接拍在了贺刚怀里。
“贺刚,你好好看看吧!看看这个能不能要了你的命!看看我是不是在求你!”
这一份报纸上面印的,正是林有财花了大价钱找报社,让他们传处林多宝是被抗匪劫走的消息。
要说有钱是真的好,想让报社快些写出文章,就能快些写出文章。想让报社快些印出报纸来,就能快些印出报纸来。
甚至章牧在路上拿到报纸的时候,报纸上的油墨还没有干透。
就是将这么一份还散发着浓浓幽默味的报纸,让贺刚看了后,头上不自觉的渗出一层冷汗。
这么则是在大办公室里缓缓踱起步来,同时,朝着开口说到:
“贺刚,既然你一直在说夜游侠、夜游侠,那你知不知道夜游侠会是个什么样的人?”
“根据我所知道的消息,这个夜游侠每次杀完人之后,都会将被害者身上的财物,全都搜刮干净。”
“从这一点来看,这个夜游侠应该是个穷人,十足的穷人。要不然他也不会靠杀人敛财。”
“从这一点来看,林多宝
显然不符合夜游侠的特点。”
当章牧说到这里的时候,正好在大办公室内绕了一圈,正好停在了贺刚面前。
章牧继续说到:
“贺刚我问你,林多宝是什么人?”
面对章牧的话,贺刚没有回答,而是死死的盯着章牧拍在他胸口处的报纸。
带着浓浓油墨味的报纸。
章牧见贺刚不回答,继续踱着步继续说着话。
“牡丹江有林、冯两大富商,而这位林多宝正是首富林有财的儿子。”
说到这里,章牧走到了林多宝得身边,伸手指着林多宝。
瞬间,大办公室内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了章牧和林多宝身上。
林多宝见有这么多人看着自己,顿时起了唱戏的瘾,向前两步摆开了唱戏时的架子,开口到:
“忽听……”
刚一开口,章牧朝着林多宝后脑勺拍了一下。
“给我老实些!”
训斥完林多宝,章牧转而对着大办公室内的一众人大声到:
“这样的一个人,会缺钱吗?会因为缺钱而去杀人吗?会是夜游侠,又或者是夜游侠的同伙吗?”
章牧的这一番话,铿锵有力。
听得大办公室里的一众警员,全都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章队长说的对啊!前两
天去捡尸体的时候我就发现了,尸体边上散着好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当时我还纳闷是什么?”
“原来是夜游侠翻钱的时候扔的啊!”
贺刚手低下的混混儿警员中,有人小声抱怨到:
“看来这些天,咱们又是巡街、又是守路卡的,全都白忙活了。要是早有人这么分析案情,那查起案子来得轻松多少?”
而那群见习警员中,则是有人开口到:
“听章队长这么一说,那个林多宝着实没有夜游侠的嫌疑。那贺队长抓这个林多宝是为了什么呢?”
“难不成?还有别的什么目的不成?”
这么一句猜测之言,瞬地引得所有人将目光,聚集到了贺刚身上。
想看看贺刚是不是真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目的。
贺刚现在哪还有什么心情,去管这些人的目光。而是死死的看着报纸上,明晃晃的‘抗匪’二字。
转而冲到了章牧身边,手里握着团的皱皱巴巴的报纸,怒视着章牧到:
“这是你做的,对不对?”
贺刚这此智商在线了,可又能有什么用呢?
章牧摊手到:
“贺队长,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小心我告你诽谤!”
贺刚见章牧不承认,将嘴凑到章牧耳
边到:
“你别忘了,猪鬃还在我手里。没有猪鬃,林有财就没法完成松原长官的订单,王不成订单,林有财还是得死!”
章牧听了贺刚这么一番话,轻轻推开了贺刚。
“有什么话不能摆在明面上说?”
“那一火车皮猪鬃是在你手里,但你可做不了那些猪鬃的主……我说的!”
贺刚看着章牧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阴狠到:
“信不信,我让你们谁都拿不到猪鬃,一根都拿不到?信不信,我一把火,把猪鬃全都烧了?”
谁料贺刚的话音刚落。
自大办公室门外,传来一声轻笑。
“我不信!”
随着这话说完,田中平三郎带着两名本子宪兵,径直走了进来。
要说为什么这么巧?
其实田中平三郎早在章牧分析案情的时候,就已经到了。
只是田中平三郎没有直接进去,而是在大办公室的门外,听了好一会儿。直听到贺刚说,要放火烧了猪鬃,这才露面。
一句‘我不信!’,让场中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在了田中平三郎的身上。
章牧在看到田中平三郎后,先是微微一愣,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