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章牧忙着老石家的事时,贺刚堪堪到了警署!
可贺刚前脚迈进警署大门,便听一声呵斥:
“贺刚!”
贺刚忙循着声音看去,只见署长何云山,站在警署二楼的办公室窗前!
敞开着窗户,满脸怒气的看着自己!
贺刚刚要开口说话,又听何云山喊到:
“来我办公室!”
说完,何云山便关上了窗户!
贺刚昨夜拿着重礼,想要找田中平三郎解释一下大梨树村的事。
却不想在风里站了整整一夜,结果连田中平三郎的面都没能见到。
如今见何云山又呵斥自己,顿时心中火大。
可何云山毕竟是署长,自己一个大队长在警署还是要听他调遣的。
……
怀着满心的不悦,贺刚进了何运山的办公室!
刚进门,贺刚还没和何云山打招呼,便听到了何云山训斥:
“贺刚!瞧瞧你干的好事!”
贺刚被训斥的一糊涂,不悦到:
“我干什么了我!”
“你干什么了你自己心里清楚!”
说着,何云山拿起桌上的酒杯,朝着贺刚便丢了过去!
贺刚见状,一个闪身,躲过了酒杯攻击。
“啪!”
酒杯撞在墙上,瞬间四分五裂!
贺刚一脸不可置信,大呵到:
“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别以为你抱上了田中长官的大腿,你就能胡作非为了!说,警狱里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
贺刚听的一懵,反问到:
“警狱里的什么事儿?什么就是我干的?”
贺刚刚到警署,对警狱里的事全然不知,自然不知道何云山说的是什么!
只见何云山指着贺刚的鼻子骂到:
“你真是胆大的很啊!死到临头了还嘴硬!”
“我看你也别叫什么‘怒金刚’了,改名叫‘死鸭子’吧!”
“嘴硬!”
何云山说着,随即,双手掐腰,瞪大眼睛问到:
“说!昨天晚上你都干什么了?”
贺刚自然不能和何云山说,昨天晚上去找田中平三郎了,然后等了一晚上,连人都没见到!
只能不服气到:
“什么都没干,一早就睡了!”
“哼!”
何云山听贺刚这么说,冷哼了一声。
“睡了,你可真能胡诌啊!”
贺刚将头一扬。
“我胡诌什么了,你有什么话就直说,东绕西绕的要干什么?”
“好!”
何云山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气息,而后说到:
“你敢说警狱里的人,不是你派人杀的?”
贺刚被何云山一说,更懵了!
再次反问到:
“什么什么?你说的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何署长,我没心情和你猜哑谜,我还有事,先走了!”
贺刚说着,就要去开办公室的门。
就在贺刚的手握住门把手的时候,何云山说到:
“四和尚!还有那些指认抗匪尸体的人,你敢说不是你派人杀的?”
此话一出,贺刚如造雷击!
直接愣在原地,半晌才开口说到:
“你!你说什么?”
贺刚虽不止一次想要杀人灭口,可都按耐了下去。
毕竟,在警监里杀人,可是谁都兜不住的大事!正是因此,贺刚才会拿着重礼去找田中平三郎!
想通过送礼,挽回田中平三郎对自己的信任!想让田中平三郎,再帮自己一把!
此时听何云山说,四和尚他们全都死了,顿时瞪大了双眼反问到:
“你是说,四和尚他们都死了?死在了警狱里?”
贺刚的手还按在门把手上,可满脸不可置信的表情,出卖了心里的慌张!
随即,也不等何云山再说什么,直接推开门,冲了出去!
冲向警狱!
此时的警狱,空荡荡的,没有一个犯人,只有法医楚一杵,在给犯人的尸体作着死亡记录!
“楚一杵!人都死了?”
楚一杵只听声音,便知道来的是贺刚,轻声回了句。
“嗯!”
贺刚蹲在四和尚身边,看着死和尚嘴角流出的鲜血,再次问到:
“怎么死的?”
“被毒死的!”
“什么毒?”
“不知道!”
“什么时候死的?”
“没过夜,应该是昨晚十点左右!”
忽地,贺刚脑中一晕,险些没有栽到地上。万幸手掌按到了四和尚的脸上,这才没栽倒!
刚缓过来,却听楚一杵说到:
“贺队长,您可别把尸体弄
坏了!等下这些尸体,全都要送到本子特务处的,弄坏了,我可就不好交差了!”
听了楚一杵的话,贺刚眼前再次一黑!
怪不得方才何云山怀疑贺刚,四和尚作为黑鹰会的四大金刚之一,妥妥的是贺刚的人!
如今人死在了警狱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