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可怕。”
“哇靠,你是女生欸,稍微含蓄点嘛……”陶陶后退一步,捂着屁股大惊失色,“我们那就是顺嘴一说,没其他意思。”
“劝你们收起刻板印象,谁规定了女生必须含蓄男生就可以大大咧咧的?”高谌曦怼人怼得好不留情,“少一点凝视多一点理解,世界更和谐。”
蓝庆秋看这小女生怼人上阵一点都不怯场,不由的看了眼杨屿鹿。两兄弟默契,一个眼神递过去就达成了共识:这女孩像盛元意,遇事不平嘚啵嘚啵先怼为敬。
盛元意捏着河熙权的手指在阳光下看了看,满意道:“谌曦深得朕心。”
甲床被打薄得透明,指甲软到都能摁下去,盛元意用指甲锉尝试刮了刮表面,立即把河熙权激得不行。
刮擦其实不疼,就是难受,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像略过皮肤表层用羽毛在血肉神经上轻轻拂过,牙酸微痒却无可奈何。
河熙权收回他的话,这别让他卷成虾米还难受百倍千倍,打架受伤的疼痛在这个面前都是弟弟。
“你知道我想问什么的。”盛元意笑着又刮了一次,这次她手下没留情。“早说早结束,何必受这罪呢?”
“去你码德!!”河熙权只会这一句骂人的话,难受之余没过脑子的就骂了出来。等他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时,连求饶的话都未接上,迎面就是啪啪两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