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了便是胜了,是我卞祥技不如人没什么好说的,九现神龙赛元霸武飞果然名不虚传,来人呐,将贺从龙兄弟请上来。”
卞祥摆了摆手,说道,然后有吩咐下面的喽啰,将贺从龙带了过来。
不多时,贺从龙便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见到武飞和鲁达,很是高兴,当即快步走了过来,朝着二人沉沉的一抱拳,说道:“哥哥,鲁提辖,某家有负哥哥重托,还请哥哥责罚。”
说完,贺从龙便要跪下,武飞眼疾手快,一把扶起来了贺从龙,上下看了看,看来卞祥并没有虐待贺从龙,身上衣服整洁,没有一丝一毫的凌乱。
“贺教师严重了,此事全属于误会,方才我已经与卞寨主将事情说开了,见得贺教师无恙,我与鲁提辖也就放心了。”武飞说道。
“多谢哥哥。”听得武飞之言,贺从龙心中无比的感动,当即沉沉的点了点头,感谢道。
一旁的卞祥,康捷二人又是赞叹不已,如此重情重义,此等好汉真是万一挑一,我二人能够结识,也算是幸运。
“哈哈哈,贺教师,此事千错万错,都是我卞祥一个人的错,卞祥在
这里给贺教师赔罪了,还请贺教师莫要怪罪。”
卞祥走了过来,给贺从龙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赔礼道歉,说道。
事情就是这样,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有的时候,说一句道歉,本来误会的事情也就烟消云散了。
贺从龙也不是那种小肚鸡肠之人,当下也是朝着卞祥一鞠躬,客气的说道:“此事也不怪卞寨主,也是某家思虑不周,言语上有些冒犯,某家也在这里给卞寨主赔罪。”
“哈哈,这便对了嘛,江湖豪杰,心胸宽广,洒家这一路之上紧赶慢赶的,肚皮早就饿的咕咕叫了,卞祥兄弟可否请请洒家一顿。”当下一见众人全都说开了,鲁达哈哈一笑,然后半开玩笑的说道。
“这是没问题的,今日结识了这么多的好汉,自当要开怀痛饮,来人呐,大摆宴席。”卞祥哈哈一笑,当即便下令山寨大排宴筵,招待武飞,鲁达和贺从龙三个人。
过不多时,大厅之上,酒席便准备好了,都是一些粗糙的大鱼大肉,盘子大的吓人,上面的肉堆成了小山,但是江湖好汉,大口喝酒,大块吃肉,要的就是这么
一个痛快。
五个人开怀畅饮,鲁达和康捷两个人坐在一起,久别重逢,自然是有很多的话要说,没有多久两个人便微微的有些醉意。
武飞喝的差不多了,看了一眼卞祥,当下绕有深意的说道:“卞寨主一身本事,难道就心甘情愿的在这小小的太华山占山为王,干一些拦路抢劫的买卖,落得个贼的名声?”
听到武飞的话,卞祥重重的叹了口气,将手中酒碗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说道:“武兄弟,谁生来就愿意当贼,落草为寇,做这有今天没明天的日子,可是官府不给活路啊,我卞祥也算是响当当的汉子,虽不说文韬武略样样精通,但是多少还是识字,读过书的,可是那衙门天天过来收税盘剥,实在是生活不下去了,这才落草为寇。”
“我们这太华山小,不像武兄弟你们,可以惩奸除恶,杀贪官恶霸,打的官军落花流水,我们人数太少,怕是官军杀到,这太华山便不复存在了,所以也就只能做一些拦路抢劫的勾当,不过我们抢的可都是富商,大户,从来不抢穷人。”
武飞一听有门,当即便说道:“卞寨主,
在少华山我们大败官军,朝廷定会7派重兵围剿,我们此次便是准备前往山东水泊梁山重新立寨,除暴安良,卞祥哥哥一身本事,为何屈居此太华山,何不跟我们一同前往梁山,替天行道,杀尽这天底下的贪官污吏,地主恶霸,为后人传颂我们的侠义之举呢。”
卞祥一听,当即眼睛都红了起来,本来他就不像一直碌碌无为的在这太华山上,再加上喝了一点酒,心中也有些意动。
旁边的康捷这时候说道:“哥哥,还在想什么,等到咱们都上了梁山,大口喝酒,大块吃肉,除暴安良,多么的痛快呀!”
“好!”
听到这,卞祥大喝一声,随后朝着武飞推金山倒玉柱般的纳头便拜,说道:“卞祥在这少华山一直碌碌无为,幸得哥哥指点,卞祥醍醐灌顶,如同破开云雾见青天,卞祥愿随哥哥一同前往梁山,共聚大义。”
“康捷也愿随哥哥上山。”
旁边的康捷跟着卞祥一同跪拜了下来,一脸激动的说道。
武飞高兴的一手一个扶起两个人,众人又是喝的天昏地暗,从半夜直到第二天天亮,这才罢休。
到了第二天
,几个人一直睡到了中午十分,这才醒来,吃了些饭菜,填饱咕咕直叫的肚子,卞祥是个雷厉风行之人,决定好了的事情,当即便要去做。
当下,卞祥便把前往山东水泊梁山的事情给山寨上所有人都说了,到最后山寨五六百人自愿跟随卞祥前往梁山的不足二百人,其他人不是故土难离,要不就是家中亲人这里,不像离开。
人各有志,不可强求,卞祥也不勉强,当即便让那些人下山回家,剩下的人则开始收拾行装,由贺从龙带着卞祥,康捷一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