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穿着华丽,挺着圆滚滚的肚腩,一看就是大富大贵的人家。
“刘大哥,这人你认识吗?”陆轩问道。
刘舟摇了摇头:“没印象,不过看他的穿戴,此人绝不简单,还是不要轻易招惹。”
只是简单的交谈,陆轩和刘舟就达成了意见,随即抬脚走进了店铺说道:“韦兄弟,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来看店铺还能何人吵起来?”
看到陆轩和刘舟,韦宇清喜出望外,当即狠狠的瞪了中年男人一眼说道:“正主来了,这店铺的房契可是我刘大哥的,你凭什么说是你的。”
紧接着韦宇清走到了陆轩和刘舟近前,嘟囔着解释道:“不知道哪里来的家伙,一来就说这店铺他看上了,听到我说我要在这里开卖白糖的店,嘲讽我不说还威胁我一定开不下去。”
“要不是看他年纪大了,我真想揍他一顿。”
“得了吧,你这小身板,不被人揍一顿都不错了。”陆轩白了韦宇清一眼,随即对刘舟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点了点头随即一脸和善的走到了中年人近前。
“这位朋友,我兄弟说的不错,这店铺是我的产业,所以……”
“你就是刘舟?你来了正好,爷我看上这铺子了,二十两银子,我给钱,你把房契给我!”还未等刘舟把话说
完,中年男人就一脸不善的说道。
他的语气带着漠视,不过听他的口气竟是认识刘舟。
“阁下可是在说笑?不说我这铺子当初可是花了一百二十两白银购买而来,你二十两白银就想买,可能吗?”
“还有,我铺子不卖!”和善的表情消失不见,刘舟满脸怒容的说道,
刘舟也不是一个任人宰割的人,在通江县经营多年,他自然也有自己的脾气,岂是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阿猫阿狗都可以欺负的。
“卖不卖可不是你能决定的。”中年人轻笑一声,随即在空空如也落满灰尘的店铺了找了一张椅子,拉到近前吹了吹上面的灰尘之后一屁股坐了下去。
“刘舟,你只是一个生意人,破财免灾的道理应该明白。”
“当我看上这铺子的时候结果就已经注定,这店铺你守不住。”
“口气真大,出门没刷牙?”听到中年人的话,年轻气盛的韦宇清再也忍受不住,愤怒着就要对中年男人动手,好在他身上的陆轩及时拉住。
“不要冲动。”陆轩安抚了韦宇清一句,随即看着中年男人问道:“阁下是什么人,又有何倚仗?竟如此笃定这店铺你一定能拿到?”
“莫非,你是这通江县的县令不成?”
韦宇清愤怒咆哮道:“我呸,他是
狗屁的县令,就是一个装腔作势的小人,刘大哥,陆大哥,你们不用怕,直接将此人打将出去就行了,出什么事情我来担着。”
“好大的口气!”
中年男人愤怒的站起身来,指着韦宇清唾沫横飞的说道:“你算是什么东西,来打我一个试试?”
“爷还就告诉你了,这通江县县尉徐民便是我叔叔,你有本事就来打我啊!”
县尉的侄儿,难怪如此蛮横,目中无人……听到中年男人的话,陆轩下意识的想到,就是这个空挡,韦宇清竟是挣脱了他的束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了中年男人的身前,抬起手就是一计响亮的巴掌。
“啪!”
“县尉的侄儿了不起吗,我父亲是主簿韦文山,我打你又怎么样。”恼羞成怒的韦宇清一下接着一下的巴掌打在中年男人得脸上。
啪啪啪的声音响成一片,中年男人的腮帮子瞬间就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
“韦老弟,住手!”就在这时,刘舟急忙拉住了韦宇清。
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恼羞成怒的韦宇清拉开,刘舟一脸后怕的说道:“韦兄弟,你这是想打死人嘛,真要是打死了人,你爹也保不住你啊。”
“你没见这狗东西如此不讲理吗,我今天就要让他瞧瞧,这通江县并非他可以作威
作福的地方。”韦宇清仍旧无比的愤怒,咆哮道。
“生意人讲究和气生财,消消气,消消气。”刘舟安慰。
这时陆轩也走到了今前,他看了躺在地上肿起了半张脸的中年男人,见到对方只是受了皮外伤,没有生命危险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位朋友,你身份固然高贵,但是韦兄弟也并不是平常百姓。”
“这件事是你有错在先,说起来我兄弟并无过错,我看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如何,正闹大了对谁都没有好处。”陆轩看着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中年男子说道。
后者此刻也是从地上爬了起来,他双手撑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片刻后理顺了呼吸才愤然说道:“打了我还想如此轻易算了,哪有这么容易的事。”
他朝着地上啐了一口血沫盯着陆轩三人恶狠狠的说道:“店铺给我,再赔偿我五百两,否则,此事绝无可能和解!”
闻言刘舟和陆轩脸色都是阴沉了下来,一旁的韦宇清更是气得浑身发抖,若非刘舟将他禁锢住他非得再打此人一顿不可!
“兄弟,你这是敲诈吧?也罢,既然你非要拼个鱼死网破,那咱们就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