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野上裂开的一条大缝,没有黄水涛涛、没有惊涛骇浪,天地一色全是白茫茫的。赶着马车从豁口下到河滩,直接从浮桥上去了对岸的秦国籍姑城关隘。 关隘上的士兵们看了一眼她们的照身帖就放行 日行夜宿,过了定阳、雕阴城,进了义渠境内。算日子,已经在白茫茫的原野上走了五天了。 进了义渠关隘以后,她们在隘口村歇了一天。随后继续赶路。 这一路都是沟壑、坡道,道很不好走,加上翟嬋根本就没有赶车的心情,放马任它慢慢悠悠地走。 翟嬋的悲伤今天缓解了很多,开始催马前行。但是,拉车的马不是昔日的义渠马,脚力有限,只能慢慢地走,而且走走停停。 马车穿行在义渠的土道上,沟壑崎岖很难行,马走得很慢,马车轱辘吱吱呀呀地作响。翟嬋和白莹感觉骨架都快颠散了。由于道路崎岖,一路上几乎没有什么行人。 总算,又过了五天,那天在太阳落山前,马车停在了草州城德道堂门前。 翟嬋独自一人上山进了道堂,径直去了先生的屋子。 “好久不见。女求道近来可好?”老先生正在打坐悟道,翟嬋敲了两下门。他睁眼,见是翟嬋赶忙起身,双手拱起作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