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佃农,便是租种别人土地的农民。
这部分百姓是最穷困的,因为他们没有自己的土地,辛苦一年,收成全是别人的不说,到手的工钱也很难支持他们生活。
可以说是人口的最底层。
有了这五六斤米面,至少可以保证这些人半个月的生活。
半个月之后,朝廷那边的支援也就到了,到时候再想办法给他们谋求新的生路。
看完了粮仓,楚辞又带着老主簿回到太守府。
这时胡枭走了出来:“大人,太守府都已经搜查过了,所有的金银珠宝都放在了大堂里面,但数量还是不够,我想肯定还有一些家产,被王海成藏在了外面。”
“去地牢问问他的心腹。”
“是!”
主簿担心道:“大人,这些家产是王海成的命根子,你问他们也不会说的啊。”
楚辞笑了笑道:“这你就放心吧,别人问他们不一定说,但胡枭问,我保证,他们一定会说。”
“啊?这……”
主簿懵了,这是为何呢?
地牢里面,狱卒都在唉声叹气。
因为,他们能干这个差事,说明他们跟王海成,或者说是王海成的手下也是沾亲带故的。
说白了,他们就是王
海成的人。
王海成倒了,他们也变得前途叵测了啊。
忽然,一个高大的人影走了进来。
“什么人!”
几个狱卒吓了一跳,纷纷往后躲去。
胡枭狞笑:“我若是恶人,你们光往后躲有什么用?”、
啪!
一块腰牌拍到了桌子上,胡枭朗声道:“我是钦差大臣楚辞楚大人的郎外,协助调查王海成贪污受贿鱼肉百姓一案,现需要调人问几句话,王海成的那些朋党被关在哪里?”
听到这话,那几个狱卒才连忙上前,拿起桌上的腰牌一看,竟然是王海成的腰牌。
几人面面相觑,似乎是有点犹豫。
砰!
又是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只听哐啷一声,那桌子竟然应声而裂。
胡枭咬牙凶狠道:“我再问一遍,王海成的朋党关在哪?”
“在、在那!”
狱卒被吓蒙了,立即抬手指路。
这些狱卒不愧是王海成的人,即便是把王海成的朋党关了起来,也关在了待遇最好的牢房。
里面不但有床,甚至还有桌子椅子,还是单人牢房。
胡枭背着手,一把抓过来一个狱卒问:“哪个人和王海成关系最亲近?”
“额……他、他!”
到了这个时
候,狱卒也算是看明白了,王海成彻底凉凉了,他们再不想办法投诚,以后准得完蛋。
今天就是最好的表现机会。
于是小狱卒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他是太守府的主簿,也是王海成的小舅子,平时跟王海成走得最近,王海成的所有秘密他都是知道的。”
“好,把他带出来。”
很快,狱卒就打开牢房,把王海成的小舅子单独带进了一个牢房。
小舅子有些害怕地看向了胡枭:“你、你想干什么?”
胡枭呵呵一笑:“别紧张,我只想问你几个简单的问题,只要你老实回答我,我保证,你不但没事,还可以减刑,早点出狱。”
“但是,如果你不配合,呵呵,那不好意思了,恐怕你今天就得生不如死!”
“你想问什么?”
胡枭往椅子上一坐,手上已经开始玩弄起了他准备好的一些刑具。
“我问你,王海成的家产都藏在什么地方?”
“……”
果然来问了!
这两天小舅子躺在牢房里,就猜到他们一定会找他来问这个。
小舅子立即按照自己早就想好的应对方法道:“在太守府啊,太守府有个密道,你们没找到吗?”
“太守府的所有
家产,我们都已经清理干净了,我问的是外面!”
小舅子装懵:“外面?外面哪有什么家产?我……啊!”
还不等说完,小舅子就发出了猪嚎似的惨叫。
因为胡枭已经把一根银针扎进了他的后腰,这里是一处痛穴,一旦刺中,保准让人又痛又麻又痒。
“啊啊啊!”
他惨叫不止,瞬间吓得牢房其他人瑟瑟发抖。
胡枭坐回去,淡淡道:“你别着急,我有的是时间可以陪你慢慢玩,什么时候你说出来,什么时候我放过你。”
“你要是不说,我就把我知道的折磨人的手法,统统用到你的身上。”
“不是一种,不是十种,是至少十八种!”
小舅子痛苦倒在了地上,浑身抽搐:“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
“不知道这样的话你就不用说了,我只会当没听到,什么时候你知道了再开开口。”
“每过一刻钟,我会加码一个刑罚。”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小舅子倒在地上,满身大汗,连动都无法动弹了,像是被电击了一样,疼麻痹了。
不得不说,他还是挺能熬的。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