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微笑道:“我的功绩可不只这些,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张铄,你该醒醒了。”
“我可以诚实地告诉你,城东城西你是守不住的了,城门马上就会被攻破,司马大将军很快就会杀进来。”
“你现在还有两个选择,一个是,现在投降,主动向我供出关于月神教的额一切,另一个是,负隅顽抗,我将你拿下,逼问你关于月神教的一切。”
听到“月神教”这三个字,张铄整个人呆若木鸡。
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做了那么多错事,即便投降也是死路一条,还不如杀出一条生路。
想到此处,他忽然拔出剑来便朝楚辞刺去。
楚辞皱眉,拿起桌上酒壶挡住,遗憾摇头:“真是冥顽不灵,那就不能怪我出手无情了。”
话音刚落,他已拔出了飞雪剑。
城头处,五十几个精英战士早已经把因为大火而分散的卫兵杀得大乱,并且趁机跳上城头,放下了早就准备好的绳索。
等在城头下的士兵,抓着绳子,搭着梯子爬上城头,和这些勇士一起奋力厮杀。
在爬上来约莫六七百人后,他们很快就杀下城墙,打开城门,并且放下了吊桥。
“杀啊!”
“冲啊啊!”
在滁州城外憋屈了很多天的司马晗,率领着同样憋屈了很多天的大军,呼喊着杀进了城内,佛当杀佛,神挡杀神。
一路所向披靡。
老百姓们听到动静,早就从家里出来观望了。
当看到城门打开,外面的人杀进来的那一刻,顿时欢天喜地,纷纷出门开始帮司马晗等人指路,帮助他们战斗。
再不帮,他们自己也没活路了。
滁州城的士兵本来就鲜少操练,再加上吃不饱饭,战斗力大减,遇到司马晗大军,基本上是不战就降。
很快,司马晗便占领了滁州城,并在城头上插上了大夏的旗帜,顺便安排手下立刻去灭火。
幸好他们来的时候就准备了大量的水,所以大火很快就被扑灭了。
而当司马晗带着几个心腹手下,大步流星闯进太守府的时候,却只见,张铄被五花大绑吊在了一棵树上,正在奋力挣扎,大声呼喊。
“放开我!楚辞,你这个混蛋,你快放开我,救命!来人啊,来人!”
他喊着喊着,忽然就哑巴了。
因为,他和司马晗对上眼了。
司马晗一手握捡,一手拿着张铄的罪状,看着张铄这副狼狈的模样,不由得笑了。
“张铄,还记得上一次见面的时候,你我都是刚刚大捷归来,我记得那时你意气风发,还对我说,等天下太平了,你一定要好好学习写字,做一个文官,要让老百姓都吃得上饭。”
“多年过去,你的目标实现了吗?”
张铄脸色难看,咬牙道:“司马晗,你少废话,这些话姓楚的早就跟我说过一遍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司马晗叹一口气:“你还如此年轻,家中还有老还有小,为何这般想不开,要背叛陛下,背叛大夏?”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不但死路一条,还将遗臭万年。”
“……”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可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晚了。
张铄知道自己走不了回头路,被吊在树上的时候,就宁愿自己已经死了。
为此他尝试过咬舌头,可咬得他都快痛昏过去了,咬得满口是血,也没能死成功。
最后,他只能张嘴大声呼救。
除此之外,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放他下来吧。”
嗤!
一把小刀飞过,吊着张铄的绳子当即被砍断,张铄直接从近两米高的树上重重跌在了地上。
狼狈不堪。
司马晗没有理会他,转身问道:“楚大
人呢,有没有看到楚大人?”
“没有,手下这就去找。”
此时的楚辞,正摸黑走在一条密道之中。
这是他先前偷窥太守府的时候发现的。
今晚他行动的时候,先把那两个番邦美女抓了起来,绑在外面,然后又进来吓唬张铄。
可等他处理完张铄,打算回来把那两个美女也带出去吊起来的时候,却发现,那两个美女不见了。
地上只有一团绳子。
他当即就意识到这两人肯定是要逃跑,于是他想也不想就冲进了密道。
好在密道虽然蜿蜒曲折,却没什么复杂的机关,一路上他小心翼翼往前走着,一直都没有遇到突袭。
看起来,这条密道简直就跟防空洞没什么两样。
就在他面前不是很远的地方,三个番邦美人正焦急朝外面跑着。
“姐姐,快点!”
“这下可糟了,张大人被抓,我们回去怎么交待?”
“还怎么交待,还是先想想,咱们能不能平安回去吧!”
本以为这次的事情十拿九稳了,谁知道竟然会出这样的变故。
她们都知道再不想办法赶紧逃出滁州城,只怕就要成为司马晗的刀下亡魂,便拼了命的往外跑。
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