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听到这话,那群百姓也都是低着头,不敢作声。
董成哼了一声:“好,都不说是不是?那就从你开始打!”
让这群人没想到的是,董成竟然不是一起打,而是一个一个的打,这样打,无形之中就会给被打的人和等待被打的人加上了双重的压力。
砰、砰!
一板子一板子的打下去,才刚刚打了二十大板,那人的屁股就已经流出鲜血,染红了裤子。
从此以后,每打一板子,那人都会发出凄惨的哀嚎声。
这声音实在是太过于凄厉,登时吓得周围跪在地上的人瑟瑟发抖,脸色惨白。
当打到第五十大板的时候,那人已经奄奄一息,几乎要支撑不住。
看到这个场面,之前哭着忏悔的老头终于受不了了,近乎崩溃地喊了起来:“我知道牵头之人是谁,就是他,老马家的!”
“嗯?好,你给出牵头之人,那这板子你就不用挨了,来人,把这位老人家扶起来,送他回家去吧。”
接着,他又厉声喝问:“老马家的是谁!”
跪在地上的一个大汉浑身抽了抽,连忙俯下身子:“是、是我,但是董大人,那老头胡说,我没有牵头,我是冤枉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