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图大志。但是想了半天,他也想不透这里面的道道儿。
可有一点,他刘二虎相信。那就是丁子在做买卖上,还真就没他妈拉过裤子。
“来啊虎哥,今天心情高兴,陪我打两杆吧。这几天跟着别人练,才学会了母球走位,让我虐你几局吧!”
听着丁子和自己叫了号,刘二虎一把抓起了旁边的台球杆,不服不忿得说道:
“操,打呗!挂篓子不?”
“行啊!五毛钱一个球的!”
“走着!”
…………
孙建伍和老王在家属的胡同口分了手,临走的时候,老王拍着孙建伍的肩膀安慰道:
“伍子,你也别想那么多。你的条件我知道啥样,你尽力就行。我一会儿再去几个亲戚家跑跑,再张罗个仨瓜俩枣的。我就不信了,咱们哥几个还能让钱憋死?”
望着老王远去的背影,孙建伍心里真是五味杂陈。一时间各种滋味,又是涌上心头。摇了摇发沉的脑袋,孙建伍垂头丧气地回到了老张头的家。
推开了大门,就看见老张头和宋金海坐在院子里下着象棋。
难得今天这俩老家伙下象棋,没吵没闹没耍赖。两个人就像个得道高深的老者,一举一动都装着文雅。
简单地和这俩老头打了声招呼,孙建伍径直地回到了屋子里,衣服也没脱直接趴在了炕上。
手摸着柳春梅留下的信,孙建伍的脸上还是不由自主地流下了眼泪。脑子里想着柳春梅的身影,想着过往的交集,他越发的感觉无力。
闭上眼,他喘着粗气,就觉得身上很累。那种累,就像有一块千斤的巨石压在了他的四肢百骸,让他无力翻身。
吐了几口长气,孙建伍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等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发现老张头和宋金海,像西游记里的哼哈二将一样,背对着他,一人坐在一个炕沿边。
“哎呦,师傅,科长,你俩吓死我了!你俩不是下棋呢吗?怎么还给我站上岗放起哨了?”
两个老头对视了一眼,老张头一脸哀怨地问道:
“说说吧,你这兔崽子是不是又遇上啥难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