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地偷偷走到厕所里。
厕所里,刘文光露着半拉屁股,嘴里喊着柳春梅的名字,扭着身体,对着便池就是一顿猛呲。
丁子知道刘文光嘴里喊的柳春梅是谁。
那是孙建伍的对象,也就是伍爷的女人。
丁子对着刘文光冷笑了一声。
张开手里那肮脏又刺鼻的餐桌台布,趁刘文光不注意,抽冷子就扑了上去。
丁子用台布,一把蒙住了刘文光的头。
然后用力拽着台布,顺势就给刘文光带倒在地上。
他使劲用台布在刘文光头上,系了一个死扣。
丁子咬着牙,紧闭了嘴,然后一脚一脚地踹着刘文光。
被蒙着脑袋的刘文光,不停地骂着脏话,扭动挣扎着。
可他越是挣扎,丁子踢的也是越狠。
踢的部位,丁子一直掌握着分寸。
不踢头,不踢裆,一脚一脚,专踹刘文光那满是肥油的肚子。
这刘文光被踢得五脏六腑,都像翻江倒海了一样。头上蒙着布,呼吸也是困难,他只能用手胡乱地抓着台布,想尽快扯下它。
“我操尼玛!谁啊?”
“啊!啊!”
“你他妈告诉我,你是谁啊?你是不是孙建伍?孙建伍,我操尼玛!”
“啊,啊,啊!”
丁子听着刘文光骂人,也不还口。始终就是紧闭着嘴,用力地不停地踢着刘文光。
踢了一会儿,丁子也累了。
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肥猪一样的刘文光。
刘文光现在也是消停了许多,除了痛苦的哼哼唧唧,就是小声的乞求。
乞求打他的人,能停手。
“兄弟,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别打了,别打了…”
看着刘文光还露着半拉屁股,丁子嘿嘿笑了两声。猛对刘文光又是踢了一脚,然后一扯刘文光的裤子。
刘文光挨了这重重的一脚,又是一声惨叫。可刚叫出声,就感觉有人在扯他裤子,扒他裤衩子。
刘文光心里又是一激灵。
完了!
他心想,这是遇见狠人儿了!
想到这,刘文光用力的挣扎,拉着自己的裤子哭喊道:
“大哥!兄弟!不是大兄弟,你放了我吧,我是男的!后面用不了,而且,我,我还有痔疮,你别搞我了行吗?你要是真想,哥你放了我,我拿钱给你找几个娘们儿,让她们陪大哥你玩行吗?”
“不是,不是,大哥!我紧……哎哟…我操……”
扯他裤子的丁子,本来想吓唬吓唬他,没想搞他刘文光。
按丁子的想法,把刘文光的裤子扒光,然后再扔了。让这小子光着屁股,丢丢人就行了。
但是刘文光这么一提醒,丁子顿时来了兴趣。
他一手按住刘文光,随手就拿起小便池旁边杵着的,一把通下水的皮搋子。
“嘿嘿”暗笑了几声,丁子反手就将皮搋子的木把,捅向刘文光重要部位。
随着丁子的手不断抽动。
那刘文光发出杀猪般的一阵嚎叫。
又“啊”的一声。
被蒙着头的刘文光,吐了!
然后,然后就没了动静,昏了过去。
丁子见刘文光没了声音,停下手里的动作。走过去,拍了拍刘文光的脑袋。
感觉刘文光只是昏了过去,丁子把刘文光的裤子全扒了下来。
然后团成一团,打开厕所的窗户,用力地扔了出去。
丁子用力拉着刘文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拉进厕所的隔断里。
丁子给刘文光摆了一个头触地,屁股撅天的造型。
还有那粉红色的皮搋子,远远望去,好像一朵盛开的“喇叭花”。
做完了这一切,丁子打开水龙头,放水洗净了双手。然后对着镜子,拢拢那一脑袋方便面的发型。
点了一根烟,丁子潇洒地走出了厕所。
…………
二楼的包房里。
孙建伍、宋金海、老张头、刘二虎,老王还有小李几个人,看着韩国勇一个人滔滔不绝地演讲着。
“各位,咱们厂,未来的前景只会越来越好,越来越光明。我相信,人定胜天,人定,人定…”
看着韩国勇满脸通红,一嘴的白沫子,老张头一端酒杯。
“韩副厂长,你别人腚,狗腚的了,先喝口酒,顺顺嗓子。俺们大伙儿也都相信,有你在,有你的领导,这化肥厂必定是猴子的屁股,通红一片。”
韩国勇听着老张头拍他马屁,也是心里十分受用。他面色潮红,端起面前,也不知道是谁的酒杯。
“张师傅,什么厂长不厂长的,在您面前,我永远都是小韩,您还是叫我小韩,或者国勇也行。”
说了一声“我先干了”,韩国勇一仰脖子,把酒杯里的白酒,喝了个干干净净。
“呃!”
喝光了杯里的酒,韩国勇也是打了一个酒嗝儿。
那酒嗝儿,也是带着一股熟悉的味道。
“哎呦我操,这是吃了多少韭菜盒子?”
刘二虎也忍不住,捏着鼻子就跑出了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