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成两股。
一股人,按丁子的指挥,迅速地围住了二林那帮手下。
另一股人随着刘二虎、丁子,气势汹汹、牛逼闪电地走到了二林和小磕巴跟前。
刘二虎铜铃一样的双眼,一直死死地盯着二林。
看着刘二虎走到自己跟前。
二林也是不惧不怵,皮笑肉不笑地一拱手。
“呦,今天这是怎么了,我这小小的砖瓦厂竟然成了宝地,突然来了这么多的贵客。二虎兄弟,咱们哥俩可是好长时间没见面了。不知道兄弟最近在哪儿发财?怎么,今天来这儿,是找老哥哥我有事儿啊?”
二林两只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条缝。满是横肉的大脸上,硬挤着笑容。
看着二林身宽体胖的外形,加上供手的姿态,活脱地好像一尊大肚弥勒佛。
他身边的小磕巴,倒是神态自若。只是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不停地,上下打量着刘二虎。
看得出来,小磕巴对眼前的刘二虎很感兴趣。
刘二虎听着二林把话说完,冷冷地一笑说道:
“原来是二林哥。二林哥,我们今天来找你,没有别的意思。那边的那几个人,是我刘二虎的朋友,虽然我不知道他们因为什么得罪了你,但是我希望老哥哥,能看在我二虎的面子上,高抬贵手,放了他们。”
二林笑笑。
“二虎兄弟,咱们都是在火车站站前,一起混社会的兄弟。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你二虎兄弟有什么吩咐,让人知会一声就行了,何必又亲自跑一趟。”
“不过,二虎兄弟,老哥哥今天,得说你一句。那边的几个人,和我二林有些过节。我俩虽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但是他们几个,伤了我猴子兄弟。我就得留下他们,讨个说法,给我猴子兄弟平平气。要不,你说我当大哥的,将来这队伍怎么带?手下人,还怎么能服我这个做老大的?”
“另外,你二虎带着这些人,又是刀枪棍棒,斧钺钩叉的。个顶个的脸上,连个笑模样也没有。你这不是带着诚意,来解决问题的,在我看来,你今天是找老哥哥晦气,拔钎子来了吧!”
把话说完,二林手捋脸上的黑毛,还是一副笑眯眯的表情。
丁子一听就急了。他上前一步,对着二林那张胖脸就说。
“二林哥,都是千年的狐狸,咱就别他妈玩聊斋了!今天跟你客客气气地说话,就是给你面子了。谁不知道你二林,不就是个火车站前偷人钱包,三只手的贼吗。你利索地赶紧把我们伍爷放了……要不……”
还没等丁子把话说完,刘二虎抬起胳膊,拦在丁子胸前,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丁子瞟了一眼刘二虎,闭上嘴,憋着怒气,接着又瞪向二林和小磕巴。
二林听着丁子的话也没生气,但是却收起了脸上笑容。
“二虎,你这位小兄弟说话,可是嘴损了点儿吧!面子!操,在外头混的,面子值几个钱?我给你们面子,谁给我面子?还有,这位小兄弟,初来乍到的,我二林也不知道你姓什么,叫什么,红口白牙,一张嘴就是透着霸气。怎么地?二虎,你现在,在这棵水曲柳上搭巢累窝了吗?”
这话一说出来,二林的手下这帮混混儿们,虽是被围,但也都是在人群中哈哈大笑。
丁子再也忍不住了,指着二林的鼻子就破口大骂。
“老几把登,跟你好说好商量不行是吧!你不是想知道老子叫什么吗?小爷我今天就告诉你,我姓丁,文化宫那片叫我丁子!墙边那三个人,是小爷的救命恩人,你他妈今天放也得放,不放也得放!”
丁子说完,一挥手,后面的一帮弟兄把二林和小磕巴围成一个圈。
二林脸上弥勒佛的模样,逐渐消失。
他冷笑了一声,缓缓地道:
“刘二虎,你以为凭你们人多,就能吓到我二林吗?我和你都过过刀头舔血的日子,我二林什么人,我想你比谁都清楚!我告诉你,刘二虎,你今天那个叫什么‘伍爷’的,卸了猴子胳膊,就是断了我兄弟的生路!无论如何,我都要剁了他一只手。这叫一物抵一物!”
刘二虎火爆的脾气,再也压不住了。
他一把撕扯开棉衣上的钮扣,对着二林就骂:
“草尼玛!二林,我念咱俩都是站前混混的交情上,叫你一声哥。我不管你和伍爷有什么过节,总之,我今天必须带他们几个走!老几把登,看你手里剩的这俩半人,我都不好意思欺负你。
“我一直低三下四和你说着好话,你可倒好,蹬鼻子上脸,你他妈还没完没了了,还剁伍爷的手,你他妈想剁,来,我手给你,我让你剁!听说你不是站前有名的筷子手吗?会耍的一手鸳鸯铁筷子,来,给你个机会,你冲我这儿扎!”
说罢,他拍了拍裸露出的胸膛,对着二林一摆手,示意让他动手。
二林鄙夷地望了一眼刘二虎,啧啧了两声,便不再搭理二虎。
他一指丁子,接着说道:
“当初我听说,刘二虎你在站前,让一帮河南人打的抱头鼠窜。我还以为你他妈从此销声匿迹了呢。弄了半天,你跑去文化宫,给这个小逼崽子当了马仔,刘二虎,你真他妈给站前的这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