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时光“嗯”了一声,算是接受了黎玉娇的道歉。心想,你别老是来膈应我,就是最大的赔礼了。 很快杨四海等人也出现在了吊脚楼前,众人望向荣时光的目光无不充满着感激。 原本在荣时光对新老族长的处理上,众人心中虽然觉得里坳寨做的过分,但罪不至此,也觉得荣时光办事过于残忍。 现在到他们经此一事后,里坳寨的普通族人给这些年轻的修士们上了一课:即便是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也有可能会给与他们致命一击;看似民风淳朴的族人们,背后也许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偏执和冷血。 受此事影响,这也让他们在以后的修行路上,不再滥发同情心,这是后话。 “差不多该出发了吧?” 荣时光望向杨四海,至于他们如何处置里坳寨族人,她也懒得知道。 “嗯,出发吧。” 杨四海已经把他们在这里的情况汇报给宗门了,后续会有宗门跟进。 不同于一开始的轻松,现在的气氛有些压抑,几人心照不宣没有提到各自的遭遇。 至于那些对付过他们的人的后果,众人都选择缄口不语。 不过即便他们不说,荣时光不问,还有小烈这个八卦灵体在,荣时光仍然知道了他们最后的处置方式。 小烈最先去凑热闹的就是黎玉娇。 “没想到啊,那么狠!”小烈想到那个画面,忍不住“啧啧啧”摇头,“那傻大个的娘以后想抱孙根本不可能……” 原来,黎玉娇等荣时光走后,走到那个中年男子跟前。 此时的中年男子也自昏迷中转醒,迷迷糊糊地从墙上拔出自己的脑袋,不明所以地看着黎玉娇站在自己跟前。 “媳妇儿,我怎么了?” 他被荣时光锤到了脑袋,一时间记忆有些混乱,只记得自己正要跟自个小媳妇睡觉。 说完就要起身去抓黎玉娇。 谁知道黎玉娇闪身躲开。 中年男子见状,咧开流着口水的嘴巴,“你不乖,我要告诉我娘!” 黎玉娇面色一沉,手中多了一把剑,那是她的玉诚剑,手起刀落削向中年男子的裆部,速度之快玉诚剑上滴血未沾! “啊——啊——!” 中年男子瞬间脸色煞白,捂着自己的裤裆惨叫声不断。 “这东西不要也罢。” 黎玉娇看着掉在地上的那团肉,指尖轻挥一簇火苗窜出落在那物什上,那物什瞬间被烧成了灰…… 荣时光听到这的时候,不由感到裆部一紧。 而说者小烈却什么感觉都没有,毕竟它只是灵体,并无性别之分,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 后来,中年男子的娘听到惨叫,手拿柴刀推门进来就看到了这样的场景,顿时疯了一般举起柴刀就扑向黎玉娇。 黎玉娇又一个闪身顺便伸出了一只脚,那老妇人冲过去的时候正好被绊到,一个趔趄直接摔到了中年男子身上,手中的柴刀直直劈入了中年男子的脑袋上。 “不——!!!儿啊!!!!” 老妇人爬起来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见已经毫无声息的儿子,顿时涕泗横流。 没了儿子,对她来说就是没了指望,老妇人已经没了生活的盼头,竟然拔出卡在儿子脑袋上的柴刀,朝着自己的脑袋一刀刀的劈着,临死之前慢慢地转动脖子看向黎玉娇。 黎玉娇刚开始还能冷静,直到老妇人那已经被柴刀劈得血肉模糊的脸转向她,并用愤恨的目光盯着她。 黎玉娇没来由地感到心惊肉跳。 只听见那老妇人嘴巴开始呢喃着什么,黎玉娇仔细一听,似乎说着“族辈……诅……”,这还得了,肯定是想用某种秘法诅咒她。 于是黎玉娇直接挥起火龙戳进了老妇人的心窝里,欲斩断了老妇人的气息,打断她的诅咒吟唱。 最后老妇人是在不甘中断气的。 看着母子两人双双断气,黎玉娇仍然不敢大意,直到把两人烧成灰烬,她才舒了一口气。 走出那间屋子的时候,黎玉娇还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主人,你说那老妇人是否真的有诅咒黎玉娇?诅咒了什么呢?” 小烈飘在空中,作沉思状。 荣时光想了一下,得不到结论:“不知道。所谓诅咒,灵验了才算是诅咒,没有灵验的诅咒根本算不上诅咒。” 小烈:“算了,不想了。” 然后小烈又说起那另外两名女修。 与黎玉娇的深刻体会不同,这两名女修经历就没有那么深刻,毕竟荣时光找到她们的时候,那几名青年还在猜拳决定谁先上。 除了受了一点惊吓,两人心理阴影相比较黎玉娇来说,要淡得多。 最后两人只是把这些青年狠狠地毒打了一顿,直到让人看到女修就条件反射害怕这样的程度而已。 “其实我看过了,那些人被打得身上没有一块骨头是完好的,已经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再然后,小烈又晃悠到了杨四海的身边。 看着他一脸为难的看着那个昏迷的大妮,踌躇犹豫许久,最后也只是把人搬上床放好,离开了。 另外三名男修也差不多是这样的操作。 毕竟相对于女修,男修体会到的经历跟她们体会到的经历是有天差地别的。 除了感到被那几名里坳寨的女子冒犯了些许之外,并没有觉得有任何痛苦,所以当然没有女修的手段那么偏激。 这样的结果跟荣时光猜测的差不多。 “行了,我们也走吧。” 此时众人都准备好,开始向传送阵方向走去。 与之前的松懈不同,这一次众人警惕许多,几乎算得上是每走三步回头环顾一步。荣时光看着都觉得大家是紧张过头了,这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的典型案例了。 但她也没多说什么,大家有警惕也好,免得像傻白甜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