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运点点头:“以前是坐庄的,我跟肖卫东经常到他们那里去打牌。”
“这么说来,你应该跟魁哥很熟,这人怎么样?”
刘运思考了会,回道:“怎么说呢,你要是去他那里打牌的,那对你可好了,不单烟酒全包,还会提供按摩服务”
李多鱼眼睛一睁,一听就知道这么服务不是很正经的那一种。
“服务这么好啊。”
刘运挠头道:“他只对有钱的好,要是欠钱不还的,会直接拿刀剁手的。
我也是听说的,好像有次有个伤得太重,还没到医院就死了。
当初肖卫东,不单单欠我们钱,还欠了魁哥的钱,因为怕死这才想着去偷你的生蚝的,说实在的,他还挺乐意被抓进去的,不然被魁哥抓到,下场估计更惨。”
“啊,这样啊,这么说来还是我帮了肖卫东啊。”
“应该吧。”
“对了,被他们给弄死的人,你们认识吗,有人来报案吗?”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李多鱼接着问道:“除了这件事外,这位魁哥有没有比较狠的地方,不然你们本地人干嘛都这么怕他啊。”
刘运拧起眉头来,镇的人确实都很怕魁哥,可除了弄死人那件事外,还真就没有比较出彩的。
至于大家为什么怕他,刘运突然想到了很重要的一点。
“对了,鱼哥,镇派出所的那个陈所长,是他的亲叔。”
原来如此啊,李多鱼嘴角微微翘起,幸好事先打听了番。
这年头确实盛产狠人,毕竟才刚刚经历过那段人吃人的时间,难免还有一股戾气。
当然也有开过“荤”,突破到的界限的,就比如先前那个海匪村的那帮年轻人。
李多鱼前世也在偷渡货船,见识过真正的地狱。
就刘运所描述的这些,李多鱼觉得南日镇的这位魁哥大概率属于有关系的纸老虎,比他想象的还要怂啊。
打打架可以,然后再炮制一个谁被他给弄死的精彩情节,招安一帮小弟,天天吃吃喝喝,一个地头蛇就成了。
张三明既然能在这里站稳脚跟,而关系比张三明还要硬的他,自然是没有问题的,只是先前没有找到合适的方法手段而已。
李多鱼问道:“你们镇有打电话的地方吗?”
“有的,镇有个邮电所。”
“行,那你带我们去镇,我去打个电话。”
刘运一脸激动:“鱼哥,你终于要打电话摇人了吗,我也回村子里摇人去,我们村的人早就看那个魁哥不爽了。”
李多鱼有点无语,果然年轻人的脑子里,满脑子想着都是大场面的事:“不用,我打个电话,应该就能搞定了。”
刘运愣了下,随后就懂了,这一年在岛跟着鱼哥混,自然也很清楚鱼哥的能量,他打的这个电话,估计不是普通的电话。
“那我带你到镇去,鳗鱼厂这里走过去的话,半个小时就到了。”
南日镇虽然没有尚峰镇来的好,但总体还是可以的,沿街有挺多家干货店的,主要卖一些海蛎干和蛏干……
不过还真就跟刘运所说的一样,他们这里还真是好赌,大白天都能看到有人在那里赌牌。
没走几步,李多鱼就来到了一座三层楼的邮电所,发现还真有不少人在排队。
“鱼哥,你先休息,我帮你排队。”说完,刘运就跑过去排队了。
没多久后。
邮电所里,就传来了喊话声:“李多鱼三号电话机。”
李多鱼拿起电话机后,随后咧嘴笑道:“陶县长吗,您好,我是担担岛的那个李多鱼。”
“我这两天到外面了,改天一定亲自登门拜访。”
邮电所虽然很吵,但大多数人还是看向了李多鱼,有些人觉得这个年轻人故意在唬人。
可听到他接下来的话后,有些人当场傻眼了。
“是这样的,陶县长,我这里有个情况向您汇报下,就是我有个鳗鱼厂被人给霸占了,一时间,我也讨不回来”
“行,那我在这边等张局,我们在南日镇的邮电所这里。”
当李多鱼说出这话时,不少人直接傻眼了,紧接着,邮电所里,就有人说道:“卧槽,还真是那个李多鱼啊。”
“怎么跑我们镇来了。”
“肯定是来收鳗鱼厂的啊。”
而就在这个时候,有几个年轻人第一时间朝着大街的一处院子里跑去,气喘嘘嘘道:“魁哥,那个李多鱼来了啊。”
“来了,就来了,有啥好怕的,不要让他进去,就说海欣欠我们本地人钱,把鳗鱼厂抵押给我们就好了。”
年轻人苦笑道:
“他不在鳗鱼厂啊,他在邮电所那里,好像直接打电话给县长了,我还听到张局马就会过来。”
陈朝魁摸了摸自己本来就没多少的头发:“真的假的啊,他直接给县长打电话了?”
其中一个年轻人说道:“估计是真的,阿青的对象刚好是邮电的吗,就找她问了下,那个李多鱼让接线员帮忙拨打的那个号码,就是县长办公室的。”
而就在此时,有个开着侧三轮,穿着制服的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