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还真没少发生。
可就在刚刚对话时,李多鱼却听出了对方的口音来,好像还是他们那边的。
“曙光,那几个年轻人的口音,是不是跟我们隔壁镇有点像?”
李曙光琢磨了会:“确实有点像,这帮小屁孩好像有点问题啊。”
“嗯。”李多鱼点了点头。
见这帮人划着船,越靠越近,李多鱼直接用对讲机喊道:“三叔,先保持距离,感觉有点问题。”
“听口音好像是我们那边的,他们的舢板船是没法开这么远的,估计还有其它船。”
李政发也察觉到有点问题,直接启动了渔船,螺旋桨打出了巨大的浪花,把他们给推了开来。
“怎么回事?”
“你们怎么把船给开走了。”
“我们都快冷死了,还有个人都快不行了,救救我们啊。”
见大船有意远离他们,两艘小舢板船,立马朝着李多鱼的钓鱼船划了过去。
甚至有个年轻人大哭道:“别这样,咱们都是老乡,救救我们吧,我们快冷死了。”
老渔民皱眉起来,看了眼驾驶室,明白他们船老大并没有打算要救人的意思。
不过出海在外。
船员必须要听船老大的,一切以船老大的判断为准,如果船老大选择不救的话,那他们也是没有办法。
三叔那艘船拉开距离后,那两条舢板船,调转了方向,朝着李多鱼的钓鱼船划了过去。
可那艘钓鱼船机动性更好,一下就跟他们拉开了至少有五十米的距离。
“你们怎么都见死不救啊。”
保持了一定距离后,李多鱼拿着大喇叭喊道:
“你们要是没油的话,我们可以丢桶油给你们,你们自己开船回去。”
舢板船上领头的年轻人喊道:“我们发动机坏了,且船上还有个人,就快不行了,你们救救他吧。”
听到这话后,船上的老渔民突然起了点恻隐之心,他们隐约也察觉到了这帮年轻人不对劲。
可要是真的呢?
老江湖的二叔公,想了个折中的办法,他找船老大商量了下,随后喊话道:
“我们船老大说了,救你们也可以,不过得把你们船上的那些东西全都丢海里,一个个当我们面把衣服脱了,确定你们身上没东西后,我们才会让你们上船。
还有,到了我们船上后,我们船没地方给你们住,你们只能在货舱里。”
船舱里,听到这话的陈亮,惊道:“这也太狠了吧,不单要别人脱衣服,还要把人给关货舱里,那个舱多小啊,这么多人进去的话,不就跟插蛏一样。”
黑狗忍不住拍了下陈亮的头:“你懂个锤子,人不狠站不稳,十多个愣头青上我们渔船,真要造反的话,就我们几个,再加上那帮老骨头说不定直接被扔海里去。”
陈亮一脚踹了回去:“你大爷的,我爹打我就算了,你怎么也学我爹打我头。”
“你太傻了呗,看看能不能打聪明点。”
可那伙年轻人,并没有接受二叔公的建议,而是耍滑头道:“我们都快冷死了,你还让我们脱衣服。”
“你们巴不得,我们快点死是吗?”
“把东西丢掉的话,回去,我们会被家人打死的。”
“命重要,还是你们的东西重要?”
“你们不就是想要我们船上这些东西,直接说吗,不需要玩这种把戏的。”
二叔公急得都想咬人了,当场爆粗口道:“艹你大爷的,你要是我孙子,老子当场拿棍子打死你。”
“我们船上的东西,比你们那些破渔网值钱多了,让你们脱衣服,是想确定,你们身上有没有带危险的东西。”
“怎么可能会有那种东西,赶紧快点救我们,都快冷死了。”
“那你们把船上东西先丢了。”
而在这个时候,陈亮那几个年轻船员终于憋不住了,来到了船甲板上看起来热闹来。
陈亮睁大眼睛打量了这些年轻人一番,突然激动说道:“你是不是黄奇镇那边的猪哥?”
见船上有人认识他们。
舢板船上的人全都紧张了起来,领头那人脸色瞬间阴沉了起来。
“你是谁啊?”
“你们船上的灯有点暗,我看不清楚你的脸。”
“猪哥是我啊,下沙村的陈亮,刘麻子的兄弟啊,以前你来我们镇赶集的时候,我们还一起喝过酒。”
“是陈亮啊,原来大家是老乡啊。”
事实上,那个叫猪哥的人对眼前这个人,完全没有半点印象,甚至都不记得有跟这号人喝过酒。
不过,让他头疼的是。
船上居然有人认识他们,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船上有人小声说道:“都跟你们说了,不要搞自己老乡的船,很容易被认出来的。”
“我们都盯那么多天了,他们出海这么多天,鱼获这么好,船上至少有五六千现金。”
“那现在怎么办?”
领头的那人思考了番:“算了吧,有人认识我们,就算咱们把那船人都给控制了,可另外两艘跑掉的话,咱们也跑不掉。”
一个瑟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