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一摊，正色道。
“事情就是这样，我正常修炼来着，谁知道妖狐的幻形之法会自行施展，而且……”
而且还不穿衣服。
“废话！妖身和人身完全不相同，怎么穿衣裳？”
白露坐在椅上，已经换了一身长裙，侧过身去，目光注视着脚尖，恶狠狠的道。
这不科学……不，这很科学，但这不玄幻。
绿巨人变身都能穿着裤衩。
现在你告诉我，幻形之法也要遵守基本规则，妖变人是裸的，要穿衣服。
叶无忧揉了揉脸，早知道昨晚就不盖被子了……
方凝面色愉悦，指尖在窗台上轻轻敲击。
“所以，你们接下来怎么办？据我所知，白姑娘之前是三境，当然现在只是二境了。”
二境，太弱了。
对于现在的叶无忧来说，白露跟着自己……
话语不好听，但实际上能起到的帮助极其有限。
白露目光平静，只是说了一句话。
“哦，你要我继续等着你去死么？”
叶无忧死一次，白露替死一次，而随即，自身会短暂暴露一段时间。
妖族出现在人类境地，最近的情况已经给了答案。
大部分修行者甚至能放下仇怨，同仇敌忾。
御兽宗这类宗门，修行与妖兽共存，但同样也会主动上报，给每一个门下妖兽颁发凭证。
相当于，有编制的妖兽，就是灵兽。
就算白露待在宗门安安分分，只要暴露了身为妖狐的事实，等待她的下场依旧凄惨。
叶无忧想了想，起身站到白露身前。
白露低着头，身形轻挪，又换了个方向。
叶无忧：“……”
“此去京城还有多远？”叶无忧问道。
方凝算了算。
“五日路程，前提是没有任何阻碍，而据我所知，那位寒月仙子正在四处寻你……嗯，你们这是做什么？”
叶无忧已经拖着白露走出了门，因为契约的强制关系，白露没法反抗叶无忧。
她只能用不掺杂气机的拳头在对方身上敲敲打打。
叶无忧挺喜欢这种感觉。
酥酥麻麻，仿若按摩抓痒。
两人走出了门，留下原地愣神的方凝。
几息后，叶无忧从门口探出脑袋，疑惑道。
“愣住做什么，上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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