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次日日上三竿的时候,太史慈的九万大军再次兵临临淄。
只不过,这一次,不是来威慑临淄的,而且实实在在要攻打临淄。
太史慈再次驱马来到距离城门楼子大约两百步的地方。
“临淄城的守军都听好了,本将军可以再给你们一刻钟的时间考虑,是开门投降还是负隅顽抗?
半个时辰之后,你们还不开门投降,那本将军就将认为你们是要顽抗到底了,那就不要怪本将军没有给你们机会了。
你们要弄清楚一件事,那就是打仗是要死人的。”
“将军,你说他们会开城投降吗?”
李立如今又成了太史慈的护卫队长,骑马紧贴着太史慈。
“开战之前,对方要是能够开城投降当然是最好的,毕竟只要战争一打起来,那就要死不少人的。”
太史慈有些无奈地说道。
“要是对方不开城投降呢?”
李立继续问道。
太史慈则冷哼了一句,我们今天搞这么大的架势过来,是来走亲访友的吗?
不投降,我们就直接攻城了,到时候抓住里面的守将,那可就没有现在这么好说话了。”
半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然而临淄城头没有一点反应。
大门依旧紧闭着。
当然,在这半个时辰里,太史慈的第六军团也没有闲着,投石车和高达四丈的冲车也陆续到位。
既然敌人冥顽不3灵,那就不要客气了。
太史慈大手一挥,指挥攻城器械的凌操得到命令,令旗一挥,大声喊道:“投石车自由攻击!”
瞬间,上百斤的石头便飞越了两百步的距离,直接就砸在临淄城的城墙上,有的飞过城墙,落在了城内。
几颗石头直接飞向城楼,将城楼给砸塌了。
城楼上十几个临淄城的守将一看这个阵仗,哪里还敢在城墙上待着,纷纷瑟瑟发抖地跑下城楼。
至于对方攻破城池之后,他们的命运,那就只有到时候再说,大不了积极主动投降。
反正这十几个守将几乎都是有世家背景的,大不了到时候家里掏钱把他们赎出来。
当高达四丈的冲车靠近城墙的时候,李立提着塌的铁脊长矛就第一个冲上了城墙。
本来还打算大杀一场,结果看到规规矩矩跪在城墙上的士卒,李立是真的下不了手。
人家都整齐划一地投降了,你还要想干什么?
而且,这些士卒是真的老弱,不是头发胡子都花白的老卒,就是半大小子。
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李立带着一队士卒快速下了城墙,打开了城门。
随后,太史慈带着骑兵直接冲了进来。
临淄城的守军都是老弱,守将也都是懦弱之辈。
弄得太史慈郁闷不已。
那十几个守将没有任何反抗,就乖乖地束手就擒。
“各位,有意思吗?你们既然不打算反抗,为什么不直接打开城门投降呢?还非要我们来一场货真价实的攻城。”
看着这老老实实的十几个守将,太史慈郁闷得气不打一处来。
“你们可知道,我们这一通投石攻击,把临淄城的城防可是砸坏了不少,此外还砸死了不少人。
你们作为临淄城的守将,你们觉得我应该怎么惩罚你们呢?”
“太史将军,这两军交战各为其主,怎么也轮不上我们赔偿吧。
再说了,直接投降和战败被俘,差别还是很大的。”
其中的一个将领弱弱地说道。
“你说得也不错,但是我也对你们多次劝降,你们都是毫无所动,结果我们一攻进城你们却第一时间就集体投降了。
我就想问你们一句,你们对得起他们无辜死亡的士卒吗?
如果你们早早就开门投降,他们是不是就不用死了。
我觉得你们应该下去给那些阵亡的士卒道歉。
你们在乎你们的名声,你们可曾在乎你们手下士卒的生命。
直接投降,我们是不允许对降将加以迫害的,但是战败被俘,那就不好说了。”
听到太史慈这么一说,这是要杀他们的头啊!
这些降将立马就慌了神。
“太史将军,我们可以交赎金的,我们的家资尚可,我们这些降将的赎金足以修复临淄城的城墙和抚恤那些阵亡的士卒。”
太史慈忍不住摇头说道:“你们应该也是听说过我们的政策。
这么说来你们都是出身有钱家庭。
一般情况下,我们是不会对你们家庭的财物动手的,你们这么一说,我要是直接把你们给杀了,那岂不是亏大了?”
“亏,绝对是血亏!”
十几个降将赶紧附和道。
“那就说一说你们的身价吧,要是本将军觉得你们开的价格不合适,你们还是要下去陪伴你们那些枉死的属下的。”
太史慈幽幽地说道。
“我可以给你们一个互相商量你们身价的机会。
你们可以商量一刻钟,一刻钟后我再过来,那个时候你们就把你们的身价报出来,如果不能让本将军满意,本将军就会直接砍了你们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