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锦书是希望谢暨白可以察觉到姜如妡那些小心思的,但是却没想因此牵连了刘瑾。
所以在听着谢暨白要责罚刘瑾后,她急忙伸手轻轻拉住了谢暨白的亵衣开口道,“殿下,妾不是这个意思。”
谢暨白看着她此刻的模样,垂眸对上了她的眼神,低声道,“所以刚刚也是因为摸到了这个所以才出了神?”
没想到他会问到刚刚欢爱之时的事,姜锦书脸上滚烫,但是还是跟着点了点头。
谢暨白看着她此刻的样子,眼中透出了几分无奈来,“觉得孤故意羞辱你?”
没想到她会知道自己那一瞬间的心思,姜锦书微微抬眸,满眼诧异地看向了她,但是还是跟着点头。
“妾庶女出身,比不得那些名门望女,又在赛马场上连累殿下失了面子,殿下会生气也是应该的。”
就知道她是动了这样的心思,谢暨白轻叹了一口气,看着她动不动就垂低脑袋的样子,不由得再次一把攥住了她的脸颊,认真道,“孤没有觉得你连累孤失了面子,听到了吗?”
他这么说着,看着姜锦书的眼眶之中几乎瞬间盈满了眼泪,再次叹了口气无奈道,“在你眼中,孤就是这么一个分不清黑白的人?”
“赛马之事,你既做不得主,又如何能怪你?”
谢暨白说着,突然伸手一把扯了自己身上的亵衣。
锦缎撕裂的声音传入到耳中,姜锦书急忙抬眼看了过去,就看着谢暨白身上亵衣已经被他一把扯坏了。
“殿下,你……”
姜锦书惊呼出声,就看着谢暨白把亵衣扯了下来,直接丢弃到了床榻边的地上,随即才再次看了过来,“这样呢,心里能不能好受一些?”
没想到他会为了自己的一时不悦直接毁了姜如妡送的亵衣,姜锦书此刻眼中是真的满是惊讶,随即主动扑入到了他的怀中,柔柔弱弱地开口道,“殿下,您这般待妾,要妾如何承受得起……”
她这么说着,呵出的温热气息喷洒在了他的胸口,温温痒痒的,瞬间就让谢暨白心底那零星的火苗跟着燃了起来。
伸手抚上了她的后背,谢暨白俯身靠近了她的耳边,低哑开口道,“如何承受不起?方才不是受得挺好?”
他这么说着,指尖向上跟着微微一挑,肚兜的系带瞬间就被他挑落了下来。
姜锦书的惊呼还未来得及出口就被他封住了双唇,堵回到了唇舌之间……
而同一时刻的楚翠轩中,姜如妡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干脆坐起了身来。
念露在外间候着,听着里面的动静赶忙快步走了进来,“小主怎么了吗?”
姜如妡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念露道,“殿下是歇在了姜锦书那里吗?”
她这么问着,忍不住带着几分咬牙切齿。
明明一起送去了亵衣,她还以为自己一定可以抢过姜锦书的,没成想谢暨白还是先去了她那里。
凭什么?
他不是还要仰仗父亲,还要指望自己帮着他在陛下那里遮掩过去呢吗?
怎么就敢在这种时候去宠幸姜锦书了?
姜如妡越想心中越是不舒服,忍不住看着念露道,“殿下是不知道姜锦书根本不得父亲喜欢吗?”
“她若是能代表姜家的话,父亲何苦送我入宫?”
“他就当真连这一点都分不清吗?”
姜如妡也是真的气狠了,有些口不择言了起来。
念露听着她出口的话,跟着吓了一跳,急忙道,“小主,谨言慎行,在这宫中可不能这般想什么就说什么了,仔细隔墙有耳。”
“小主是忘了之前那个陆良娣的下场了吗?”
姜如妡听着念露的话,整个人这才跟着冷静了下来。
是啊,入宫的时候明明想的好好的,自己一定要沉住气,一定不要跟长姐一样,连那个庶出的低贱坯子都斗不过。
可是怎么短短时间就这般沉不住气了?
不是早就该知道,入了这东宫之中便不可能还有人像在家时那般惯着她了,怎么就还是这么容易就被勾得失了理智。
长姐的前车之鉴就在那里摆着,她绝对不能步她的后尘。
这么想着,姜如妡整个人倒是跟着冷静了下来。
“念露,研墨。”
念露急忙应声,快步上前帮着姜如妡铺好了纸,然后开始在一旁研墨。
姜如妡坐在桌案前细细想了片刻,这才把这东宫之中的事情简单跟姜栾交代了一下。
生怕袁氏担心坏了身子,姜如妡没敢把姜婉兮此刻的样子告诉他们,只是说了谢暨白可能误以为姜锦书还是姜家女儿,意思就是让姜栾提点一下谢暨白,让他远离一下姜锦书。
小心斟酌着措辞,等写好之后这才把手中的信纸小心翼翼地叠好了,然后递到了念露的手中,仔细叮嘱着她找谁送出去。
这东宫之中有姜栾安插的人,这在姜婉兮入宫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了。
念露不敢大意,赶忙仔细收好了,趁着夜色就走出了楚翠轩。
翌日一早,下了早朝之后,太子太傅伍睿明就到了文华殿找到了谢暨白。
“老师。”看到伍睿明的那一刻,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