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刘瑾急忙应声,让那小太监取了亵衣送到浴池那边,又招呼了人赶紧打水准备。
泡入到浴池的温水之中,浑身的疲乏这才散了几分。
谢暨白微微闭眼靠在浴池边缘,脑海之中满是姜锦书之前在怀中那软糯可人的模样。
气血翻涌,谢暨白睁眼出了浴池,刘瑾赶忙上前伺候,然后从那小太监手中取了亵衣伺候着谢暨白穿上了。
眼看着谢暨白穿好了衣服就起身往外走,刘瑾不由得紧赶了两步,“殿下这是去?”
“奉仪既有心送了亵衣来,孤自是要去瞧瞧她。”
刘瑾明白谢暨白的心思,赶忙快步跟上了前去。
两人到玉澜宫的时候姜锦书也刚刚沐浴好,梅染正在伺候着换衣服。
冷不丁听到外面通传说谢暨白来了,姜锦书倒是慌了神。
是猜到了他今晚兴许会来,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如今她衣衫还未理好,鬓发也乱着,实在不成体统。
所以在听着谢暨白进来的脚步声时,梅染赶忙道,“殿下可否稍等一下,奉仪刚刚沐浴完还未来得及更衣,奴婢马上帮小主更衣梳妆。”
谢暨白听着梅染的话,脚步微微滞了滞,随即出声道,“你先出去。”
刘瑾一开始以为谢暨白说的是自己,急忙应了一声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你也出去。”
一直到谢暨白再次出声,梅染才意识到他说的是自己。
为难地看了一眼姜锦书,看着姜锦书对着自己摆手,她这才急忙转身向外走去。
走到了谢暨白面前恭敬地见了个礼,这才快步走了出去。
听着身后寝宫的门关上了,谢暨白抬步向前走去。
脚步声一点一点地靠近,姜锦书的呼吸不由得都跟着紧了起来,急忙小声道,“殿下,妾如今衣衫不整,唯恐殿下不悦,殿下可以容妾整理一下吗?”
谢暨白已经走得很近了,两人之间现在就一扇屏风隔着,姜锦书那略带慌张的语气就那么明显地钻入到了他的耳中。
想着她此刻那慌乱的模样,谢暨白嘴角忍不住微微勾起,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却是放轻了步子,迈步走到了屏风后面。
映入眼帘就是姜锦书光洁的后背。
她此刻身上只穿了一件肚兜,一头青丝用一个木簪简单簪住了,整个后背几乎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了谢暨白的面前。
当真是肤如凝脂,吹弹可破。
姜锦书虽是庶女,在国公府过得艰难,但是她深知自己必须要改变自己在书中的命运,所以在府上的时候就一直很小心地保养自己的皮肤,自己调配了很多护肤的东西。
所以姜锦书此刻的肌肤是真的嫩滑如丝。
谢暨白伸手抚上的那一刻,呼吸就跟着重了。
后背被滚烫大掌抚上的那一刻,姜锦书整个人微微颤了颤,随即一把攥紧了怀中的衣服,带着几分撒娇出声道,“殿下~您怎么进来了……”
“妾这会狼狈的厉害……”
她嘴上这么说着,但是一颦一蹙都是预先设计过的,慌乱之中又带着几分娇弱的美感,让人忍不住地想要保护。
谢暨白看着她此刻的模样,眸色越发深邃了几分,伸手就把人拢入到了怀中。
看着她在怀中微微轻颤的模样,谢暨白俯身看向了她,语调温柔地开口道,“怎么不能进来,孤又不是没见过。”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姜锦书的耳廓一圈都止不住地泛起了红晕,低声道,“殿下怎生如此……”
“如此什么?”谢暨白说着,伸手挑起了姜锦书的下颚。
对上她水润的眼眸,看着她轻咬唇瓣的样子,谢暨白眼中的神色越发深沉了几分。
这几日一直压抑着自己不敢过来找她,对她的渴望早就积累到了极致了,哪里还经得起她此刻这样的撩拨。
此时此刻,姜锦书的每一点细小的动作落入到了谢暨白的眼中无疑都成了一种引诱。
姜锦书看着他此刻的模样,脸上一片滚烫,伸手轻轻要去推他,“殿下,您就容妾片刻,容妾梳妆一下,好不好?”
“您许久不来妾这里,一过来就瞧见妾如此狼狈的模样,只怕日后越发不愿意来妾这里了。”
姜锦书小声说着,语调温柔,带着零星的委屈,却又没有分毫责怪的意思,分寸拿捏得极好,惹人心疼却又不会让人觉得过了而生出厌烦感。
谢暨白听着她此刻的话,伸手轻轻攥紧了她的小脸,带着几分宠溺出声道,“这是在怪孤?”
姜锦书急忙摇头。
动作之间,因为沐浴而束发用的发簪顿时松脱了出来。
木簪掉落,如瀑一般的头发瞬间披散下来,衬得她一张巴掌大的小脸越发莹白可人。
巨大的反差之下,姜锦书整个人显得那般娇俏羸弱,谢暨白看得红了眼。
盯着这样的姜锦书看了片刻,谢暨白一只手霸道地搂在了她的腰间,箍住了她不堪一握的纤腰,咬牙道,“既没有怪孤,就不要推开孤。”
说出这句话来的时候,谢暨白的声音已经喑哑到了极致了,姜锦书自然知道他是动了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