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奉仪做错了,殿下自会惩罚,但是奉仪到底是殿下的人,还轮不到姜良娣你来打骂。”
安姝然这一番话说得掷地有声,站在姜如妡面前,丝毫不惧的样子。
姜如妡到底是理亏,暗地里敢欺负姜锦书就是料定了姜锦书不敢将这些事情捅到谢暨白的面前去。
但是现在听着安姝然说要让殿下来评理,她就开始心虚了。
毕竟才刚入东宫就这般惹事,哪怕有着父亲的那一层关系,只怕也还是会惹谢暨白不悦的。
这么想着,她面上还是装出一副淡然的样子,缓缓道,“倒也没有多大的事,我不过是教训一个宫女而已,是她自降身价替一个宫女挡,我能有什么办法。”
“我与姜奉仪原出同门,我又哪里会害她,就是见她连管教下人都不会,这才忍不住出手,如今安良娣既这么说了,我权当给你个面子,就不计较了。”
这么说着,姜如妡才叫了念露一起转身向外走去。
快走出寝宫的时候,余光却扫过了姜锦书收在一旁的亵衣。
上面的蟒纹快要绣完了。
想用这种方式拉拢殿下的心,姜奉仪,你也就这点手段了。
她这么想着,再次认真地看了一眼,然后转头冷笑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