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锦书整个人在他的动作之下,忍不住的微微动了一下,脸上娇红一片,扭头看向了谢暨白。
他此刻近在咫尺,英挺的五官在情-欲的映衬之下,带着几分魅惑人心的感觉。
姜锦书心跳也跟着急促了起来,轻轻咬着唇没有说话。
见她只是这般楚楚可怜地看着自己,但是就是不愿意开口说话,谢暨白手上不由得微微用力。
姜锦书吃痛,没忍住轻呼出声。
谢暨白这才看着她再次开口道,“回答孤。”
姜锦书这才垂低了头,低声开口道,“妾自是想的,分外的想,只是……只是……”
最后的话,姜锦书没有说出口,只是再次狠狠咬紧了唇瓣。
这一次是真的用足了力气,几乎要将唇瓣咬出血来。
“想还敢吃那样的药丸?”
谢暨白咬着牙看着她此刻的模样,眼神越发红了几分。
“太子妃的命令,妾不敢不从。”
“殿下难道不知道这东宫之中,位分大一级压死人吗?”
姜锦书低垂着头,小声吐槽道。
她一直都是乖乖柔柔的性子,唯独这一次话语之中带起了几分刺。
但是偏偏她此刻的样子不但不让谢暨白反感,反而变相取悦了他。
“所以你在怪孤?”谢暨白垂眸看向了她,翻身一把就把她扣在了软榻之上,居高临下地瞧着她开口道。
姜锦书被他吓得惊呼出声,下意识地抱紧了他。
等缓过神来之后才急忙收回了手,“妾不敢。”
“孤看你敢得很。”谢暨白这么说着,看着她在身下娇柔的模样,心情颇好,俯身一把捉住了她的下颚,俯身吻了上去。
姜锦书眼睫轻颤,双手软软地去推,却被他轻易捉住扣在了头顶之上。
她含含糊糊想要说话,却又被他封住了唇,说不出口,只能睁圆了一双美眸,无奈地瞧看着他。
谢暨白看着她此刻的模样,只越发地想要欺负她。
感觉到他的大掌探入,姜锦书越发急的身子扭动,却怎么也逃不出他的压制,只一张脸上的红晕越发明显了几分。
瞧着她是真的急了,谢暨白这才轻轻松开了她的唇。
姜锦书急红了眼,唇上得了自由,一时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这会不论说什么都扫了他的兴致了。
所以她只是这般嗔怪一般地看着他,一副欲说还休的模样。
谢暨白看着她此刻的模样,是真的不想放过她,但是到底还是担心那个药丸真的伤了她的根本,所以还是强忍住了,松开了她起身。
看着她焦急跟着起身,谢暨白这才帮着她整理好了衣服和发饰,然后这才对着外面开口道,“进来。”
很快赵太医就拎着药箱走了进来。
姜锦书眼中闪过了一抹诧异,但是没有多说什么。
赵太医走进来之后,就跟着谢暨白和姜锦书行了礼。
“不必多礼,过来帮姜奉仪看一下,那个药丸,赵太医可知是用什么所做?”谢暨白看着他,认真开口问道。
赵太医这才跟着点头,“微臣知道,如今当务之急是得先帮奉仪催吐,减少药物对身体的损伤,然后再用药性相反的药物来调理。”
“只是这催吐之术难免污秽,所以需得殿下移步院中等待。”
谢暨白微微拧了拧眉,刚准备开口,姜锦书就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望殿下垂怜,锦书不想那样的一幕被殿下瞧见,若是殿下不依,妾就不催吐了。”
“殿下,女为悦己者容,还望殿下能体谅。”
谢暨白听着姜锦书的这番话,哪里还能说什么,只能依了她转身向外走去。
明明对于女人的心思并不在意的,可是听到她说“女为悦己者容”的那一刻,他嘴角还是忍不住微微勾了起来。
待谢暨白走了出去之后,姜锦书才看着赵太医出声道,“赵太医,我已经自行催吐过了,所以不需要再行催吐了,后续需要哪些药物来调理,就麻烦太医了。”
赵太医听着连连点头,但是还是伸手搭了一下姜锦书的脉搏。
“好在奉仪催吐及时,药物还未伤及根本,后续只要好好调理,定能恢复。”
姜锦书听着赵太医的话,这才跟着松了一口气,“如此就麻烦赵太医了。”
“奉仪客气了,奉仪能有如今的日子,微臣也替奉仪开心,奉仪放心,太子妃那边微臣知道如何说。”
“定然不会让她怀疑殿下找微臣过来的真实目的,到时候只推说那药丸过于寒凉,伤了小主根本,导致您腹痛不止,这才请了微臣过来相看。”
姜锦书倒是没想到他会替自己把这一切都想妥帖了,心中很是感动,“多谢赵太医周全。”
“只眼下,还有一件事需要您帮忙。”
赵太医看着姜锦书此刻的模样,心下了然,立刻跟着点了点头。
院中,谢暨白听着屋内传来的痛苦呼声,双拳不由得狠狠攥紧了几分。
姜锦书心中清楚怎么样可以勾起谢暨白的心疼。
若当真是呕吐的声音难免煞风景,所以屋内传出来的都是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