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小主你这是干什么?”
梅染转头看到这一幕惊得魂都快要飞了。
快步跑到了姜锦书的面前,看着她疼得惨白的脸色,梅染没忍住再次掉下眼泪来,焦急地要帮姜锦书处理伤口。
姜锦书却笑着止住了她的动作。
“梅染,不怕,以后我可以保护你了。”
“不会再让你过担惊受怕的日子了。”
“我跟你保证,好不好?”
梅染看着姜锦书此刻的样子,眼泪越发止不住地滚落下来,“小主,奴婢没事,奴婢真的没事,我们先处理伤口好不好?”
“是要处理,”姜锦书说着,伸手接过她递过来的伤药,“但是不能处理的太好。”
姜锦书这么说着,对着黄铜镜在伤口处洒了些药,然后用软布包裹好了之后,这才转头看向了梅染,拿出了之前赵太医给她的瘀伤药,小心翼翼地帮梅染上着药。
“小主,奴婢自己来吧。”
姜锦书微微摇了摇头,“我来吧。”
这么说着,姜锦书细致地帮梅染涂着药。
“以后在这东宫之中,说话做事都谨慎着点,否则吃亏的都是你自己。”
“是小主,奴婢知道错了,以后再不敢了。”
梅染急忙应声。
想到自己牵连了姜锦书,她心中越发地后悔。
姜锦书却跟她想的完全不是一回事,“你且忍些日子,往后总能熬到不需要忍的时候。”
这么说着,姜锦书缓缓放下了手中的药,看着梅染轻舒了一口气。
如今她入了宫便好,在那个姜家,她就再也没有牵挂之人了,往后想要对付姜婉兮也再没有顾忌了。
晚膳时分,谢暨白毫不意外地过来了。
姜锦书心中清楚,他如今还新鲜着,若没有特殊的事情,他今晚势必会过来的。
听着外面通传的声音,姜锦书将手上沾染的辣味轻轻揉过眼睛,然后快步迎了出去,“妾给殿下请安。”
谢暨白急忙上前一把扶住了姜锦书,“不用多礼。”
但是他话还没说完就瞧着姜锦书好像吓着了一般狠狠往后退了一步,跟他拉开了距离。
谢暨白微微蹙眉,但是院中光线昏暗,他看不清姜锦书的情况,眉心不由得瞬间敛了起来,心底跟着升起了一股不悦。
从要她跟了自己开始,她就一直不情不愿的,如今刚晋了奉仪的位置就到自己面前来拿乔了,当真以为自己非她不可了?
谢暨白这么想着,眼底的情绪瞬间冷了,有那么一瞬间甚至想要掉头走开了,直到看到姜锦书身形踉跄了一下,他才蹙眉一把扶住了她。
靠得近了才发现她半边脸颊红肿着。
月光之下,她脸色发白,只有那挨了打的半边脸颊泛着微红,衬得她整个人越发可怜。
谢暨白顿时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拉着她往寝宫内走去。
走到烛光旁才看清楚了她此刻的模样,眼底顿时布满了阴云,“谁打的?”
他今日刚晋了她奉仪就有人敢来打她,这不等于在打他的脸吗?
姜锦书顿时低垂下了头,没敢说话,只是整个人不住地发着颤。
谢暨白伸手轻轻攥住了她的下颚,逼着她抬头。
就因为他这个突然的动作,姜锦书身上的衣襟被微微扯开了一些,锁骨处的伤痕顿时露出来了些许。
谢暨白顿时伸手一把扯开了她的衣襟。
“殿下……”
姜锦书顿时抖得如同筛糠一般,“殿下,她们说的没有错,妾只是奴才命,身后无所依,不该霸着殿下的。”
“殿下昨日留妾在慈庆宫过夜已是妾不敢想的福分了,今夜妾不该再霸着殿下了。”
“殿下要不去太子妃那边吧,听闻太子妃这几日身子不太爽利,总是呕哕,想来这种时候,她比妾更需要殿下。”
这是琴音留给她的纸条上写的。
姜婉兮已经开始有这些假孕的症状了。
姜锦书这番话听着乖巧,不争不抢的,甚至还把他往外推,一副断然不会争宠的模样。
可是她越是这样,谢暨白心中就越是闷沉的厉害,冷声屏退了所有人之后,他伸手一把将她扯入了怀中,越发扯开了她的衣衫。
她胸口处那道伤痕顿时清晰地暴露在了他眼中。
伤痕下面就是一大片的淤青,一看就是被人狠狠踹了一脚。
看着她受的这些磋磨,谢暨白此刻哪里还顾得上去跟她置气,眼中顿时满是心疼,“怎么回事?”
姜锦书颤着手拢好了衣服,一个字都不敢说,只赶忙跪了下来,带着哽咽开口道,“殿下,这些是妾不小心撞的,都没有大碍。”
“只是,只是妾身上有伤,今晚只怕,只怕扫了殿下的兴,所以不敢留殿下。”
“殿下要不去看看太子妃吧,她这会应当最是需要殿下……”
“姜锦书!”三个字,谢暨白喊得几乎咬牙切齿。
姜锦书却在他这三个字出口之后越发垂低了眼眸,整个人颤得越发厉害了起来。
“好,既然你们姐们情深,那孤就如你所愿。”
谢暨白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