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送走这瘟神。
方筱小长舒口气,她是真不想看到这家伙,总觉得上次前身的死,和这家伙有那么一丝联系。
只可惜,前身记忆有所丢失,尤其是临死之前的记忆,尽数全无。
俄顷,朱温和几人聊了几句,得知方娘子心中有想,便开口道。
“既然方娘子打定主意,那老夫定是理当支持,至于药材之类,娘子大可到店挑选,银钱这块,等你卖掉,再给也不迟。”
他其实早就看出,方筱小有所想法,再加上上次的事情,对方难免心生芥蒂也实属正常。
这次请其回来掌管店面,也委实是为了那张仙人杏花酒之事。
方筱小有些不好意思,笑道。
“那确实是太感谢朱掌柜了。”
“你放心,我方筱小虽说独自创业,但只要您有任何需要,我也会第一时间回店,听候您差遣!”
“好,好,好,方娘子实乃性情中人,我朱某也不再多言,在此祝方娘子前途似锦,生意蒸蒸日上。”
“同祝……”
朱温借着杏花酒,与二人相谈盛欢,畅饮不少。
当三人道别之际,朱温还特意送了两坛子杏花酒。
李仁易打了个嗝,脸上略带微红,擦了擦嘴角,笑道。
“娘子这酒实乃琼浆,我好久都没品尝到如此美酒,若是我们能卖就好了!”
他虽说是侯府世子,可也从未品尝过此等佳酿。
方筱小回身看了眼,背着自己竹篓夫君。
“你说的可真?”
她自是早就计划,到时摆摊便推出杏花酒之意。
李仁易拍了下胸脯,表示完全没问题。
二人一前一后朝家中走去。
方筱小刚推开小院木门,便看到不速之客,正站在院中,围着裴言转悠。
“于冬蕾,你怎么又跑我家来?”
于冬蕾连眼都没抬。
“裴公子,奴家今日被恶狗所伤,你快帮奴家看看可好,疼死奴家了!”
她说着便要弯腰掀起裙摆。
裴言低头不语,自顾回身望向院门之人。
又来一个!
他看了眼方筱小身后之人,眉头微皱起来。
于冬蕾还想说些什么,奈何身前男子并不理睬。
这可把她气得够呛,怒言道。
“裴言,你什么意思,我这都受伤,你为何连正眼,也不瞧我一下!”
裴言懒得搭理其,转身朝自己屋子走去。
反倒是一直在看戏的慕容长清,他手端着一碗阳春面走来。
“来来,于小姐莫要生气,他就一榆木脑袋,我下面给你,快快尝尝,咸淡是否合胃口?”
“哼,我才不吃这低廉之食,拿给狗吃,狗都嫌弃。”
于冬蕾冷哼一声,毫不留情说道。
但慕容长清并不在意,依旧自顾道。
“哎,于小姐还真是会挖苦人,不过若是狗都嫌弃,那自是如此。”
“就如于小姐一般,嫌弃我这阳春面。”
他嘿嘿笑了下,独自端着面条,朝娘子走来。
方筱小乐呵道。
“慕容,你就莫要和于小姐说这般深奥之语。”
慕容长清一听立刻反应过来。
他接着笑道。
“是,是,娘子说的是。”
“那娘子,你不嫌弃吧!”
方筱小打了个饱嗝,一脸歉意。
“我又不是狗,怎么可能嫌弃,只不过方才吃太饱,已经吃不下任何食物。”
“你若是煮太多,自可问下瑾炎,看他还要否?”
龙瑾炎这时从屋内走出,光着个膀子,露出那一身虬结腱子肉。
他抽了抽鼻子,闻到好香酒味,款款走向源头。
“哇,娘子你可真好,竟给我们带来杏花酒,快快拿来!”
“杏花酒!”
慕容长清一听,顿时将手中碗筷放置石桌。
他侧身避开面前挡路碍事跛脚女子,率先一步来到娘子跟前。
“快快将酒取出,今日定要和瑾炎兄大战三百回合不可!”
“嘿,就你这酒酿,莫说三百回合,能称三回合,我便认输。”
龙瑾炎也紧随其后,来到李仁易跟前。
他眼中散发出道道金光,嘴唇砸吧砸吧起来,看得出来是馋酒多时。
尤为自上次一品杏花酒后,便每日都在想着。
甚至他这段时间,不仅仅是帮家中犁那三亩良田,还有帮一些寡妇犁地,甚至还学会收小麦等技巧。
那些寡妇不仅供他吃食,还给了他不少银钱,算下来足足有五十文钱之多。
他这正准备问娘子买些杏花酒来。
方筱小看其二人如此馋猫模样,也拿他们没法,便让身后夫君带着二人到石桌。
至于面前于冬蕾,就任由其驻足原地,就当没看到吧。
于冬蕾今日是带着家中打手前来,目的就是为了防止方筱小对她再次使坏。
当然,她最重要的目的,自然是为了裴言而来。
好几日不见其人,好不容易今日,听下人所说,裴言已经回到方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