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兵铁骑来去如风,并且金兵大营距石岭关,也并不很遥远,唯恐耽误时间,种师中便开门见山,对武松,栾廷玉两将道:
“本将已按与镇北王的约定,带领两千名精锐士卒来此,不知哪位将军,是在此驻守的主将?”
栾廷玉当即抱拳施礼,“末将栾廷玉,奉王爷之命,镇守此关。”
种师中眼看对方身躯雄壮,双目有神,显然是名难得的骁将,不禁赞了一声,“果然是名猛将,既如此,老夫便将这两千兵马,交付给你,还望栾将军能率领他们,守住此地,多杀金兵。”
栾廷玉微微一笑,神态自信,“小种相公放心,栾某但有一口气在,定会守住此地,不叫金兵上前半步!”
于是种师中亲自带着栾廷玉上前,把他介绍给自己带来的两千兵马,并脸色严肃地吩咐众士卒,
“此后你等的主将,便是这位栾将军,他的命令,便是老夫的命令,你等要听从栾将军调遣,守住此关,来日朝廷定有封赏!”
众士卒齐齐应下,
栾廷玉便走上前去,对士卒们慰勉了一番,随即便有一些士卒,抬着几个沉重的箱子而来,
栾廷玉提着铁棒上前,猛地一棒,顿时将木箱砸开,从里面滚落无数白花花的银子来!
只见栾廷玉道:“此处共
有白银万两,每名士卒,可得五两银子,此乃镇北王格外赏赐,还望诸位齐心合力,协助本将,守住此关,共抗强敌!”
种师中带来的西军士卒,原本便多是慷慨激昂的热血男儿,早就渴望与金兵一战,而今又看宁策如此大方,赏赐丰厚,顿时人人兴高采烈,士气大振。
士卒们纷纷欢天喜地上前,领取银两,
栾廷玉将发放银两的事情交给手下后,便与武松一起,陪着种师中,巡视关隘。
种师中眼看武松,栾廷玉两人,皆是有万夫不当之勇的将领,心中暗自称奇,暗想宁策居然有如此慧眼,收拢了无数精兵强将,
只看这两人,便放在名将辈出的西军中,也是难得的骁将,却不知宁策又是从何处,寻觅而来。
可见此人颇有识人之明。
种师中以锐利的目光,打量着关隘中各处,查看片刻后,老将军很是满意,
“不错,不错,关隘丝毫未损,看来两位将军,昨夜竟是奇袭得手?”
武松点头,“此乃镇北王亲自部署,末将率领百名精锐,从空中降落到关隘之中,落地之时,守军犹自毫无所察,是以能出其不意,打开城门,
随即里应外合,攻破此关。”
种师中听了,顿时睁大双眼,“人皆道宁策有鬼神莫测
之机,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你等从天而降,莫非仙法乎?”
武松笑了笑,暗想这飞艇的原理和构造,自己也不甚明白,倒也不好跟种师中多说什么,
种师中却以为这是宁策军中机密,他为人谨慎,也不多问,便转移话题,
“此地粮草物资,守城器械,是否充足?若是不够,老夫可派人从寿阳城运送来此。”
栾廷玉急忙道:“老大人放心,此地乃是云州,宁州等地,入太原之唯一通道,金兵在此,囤积了不少粮食和物资,
王爷也特意拨了一批手榴弹过来,再有老大人派来的两千雄兵,
便是完颜宗翰亲率大军来攻,末将也能将此地守住至少一月!”
种师中听了,很是欣慰地点了点头,随即脸上露出思索之色,
“一个月时间……,嗯,按照老夫与宁策的约定,是富富有余了,
金兵铁骑,来去如风,想必他们很快就能发现异状,两位将军不可轻忽大意,还是要速速修补城池,练兵备战,以抵挡金兵。”
栾廷玉当即应下,“老大人放心,末将已经安排人手下去,修缮城墙,士训练士卒。”
种师中在关隘中巡视片刻,眼看关隘雄伟险峻,坚固异常,这才放下了心。
离去之际,老
将军嘱咐武松道:“且转告你家王爷,本将已做好准备,只要他那边行动起来,本将随时会伺机出击,驰援太原!”
武松应下,
眼看种师中率军离去,
武松对栾廷玉笑道:“某有一计,可助栾将军建立一场不大不小的功绩,不知将军可有意乎?”
栾廷玉闻言,当即大喜,急忙抱拳道:“还请武将军指点,栾某感激不尽。”
武松指点道:“此地乃交通要道,云州,代州等地给完颜宗翰运送的军粮,皆通过此地,
栾将军不妨在关隘的另一头,依旧悬挂金兵旗帜,以迷惑敌军,
待金兵运粮队前来,顺势出兵,截杀敌军,取得粮草,犒劳士卒,岂不是功劳一件?”
栾廷玉闻言,当即大喜,急忙谢过,便命人速速依计而行,在关隘靠近云州的一侧,升起金兵旗帜,又命懂女真语的士卒,穿着金兵服饰,在城头巡逻,准备拦截金兵运粮的辎重兵马。
武松则辞别栾廷玉,带着百名士卒,纵马匆匆离去,赶往交城,去与宁策汇合。
次日中午,眼看运粮的辎重迟迟不到,便有金兵前来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