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说的哪里话?”小二略带不悦地看着对方,“小店的包子,馅大皮薄,保证让您满意。”
于是这汉子要了十个包子。
随即小二赶紧又一溜小跑,来到少年等人这桌。
“天气燥热,几位客官可是要来点酒,解解渴?”
“小店的酒是自己酿的,虽然浑了点,但绝对有劲。”
“可以,”少年点了点头,“小二,你这家店,生意还不错吧?”
“托公子的福,生意还可以。”
“不过你这里距离梁山水泊不远,你们把店开在这里,就不怕那些贼寇吗?”少年继续问道。
小二听了,脸上尴尬之色,一闪即逝,“客官有所不知,梁山上都是一些劫富济贫,替天行道的好汉,专杀的是贪官劣绅,我等做一些小本生意,也不入这些好汉的眼。”
“故此不怕他们。”
少年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
此时酒肉和包子已经送到了隔壁桌,那几个人早就饿得狠了,急忙吃喝起来。
“公子还要点些什么?”小二问道。
“菜倒是不急,我们也不怎么饿,对了,小二,我怎么看你这家店,好像曾经被火烧过似的?是重新修缮了吧?”
宁策指着不远处,顶部被熏得有些焦黑的柱子说
道。
小二尴尬地笑了笑,“被公子看出来了?您说的没错,前不久小店曾失了火,要不是主人及时赶回,小店几乎不保。”
少年微笑着问道:“你家主人是谁?”
“俺家主人姓朱名……”小二话音未落,一旁的掌柜听了,急忙大踏步走来,啪的一下,打在小二的后脖颈上。
“不好好做事,专在这里闲聊!”
随即,他转身望向少年等人,目光中带上了些许审视之意。
“在下朱贵,乃是此间主人,却不知这位公子,有何见教?”
朱贵?
少年脸上,笑意更浓。
就在此时,却听得隔壁桌猛然发出一声惨叫,那粗豪汉子被吓得跳了起来,手里拿着半拉包子,
话都有些说不利索了,“这这这……,”
众人讶然看去,却见那半拉包子的肉馅中,竟然有半根带着指甲的手指!
顿时间,众人无不毛骨悚然!
朱贵见状,急忙上前,一把抢过客人手里包子,远远地将它扔到外面。
随即,他满面堆笑。
“抱歉,昨日大厨切肉,不小心切掉了手指,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没想到混进馅里。”
粗豪汉子惊恐地望着掌柜,被吓得倒退了一步。
也不知该不该接受对方的说辞。
“给本官拿下!”
只听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
随即,晦气脸汉子抽出宝刀,胖大和尚拿起八十二斤的水磨禅杖,书童也拔出长剑,顿时翻了脸,向掌柜和店里小二冲去。
那掌柜见状,便也从腰间拔出一把长刀,谁知对方人数虽少,战力却是委实惊人。
只见胖大和尚飞起一脚,重重踹在掌柜心口,顿时便将他踹倒在地,挣扎不起,其余几名小二,也被对方一拳一个,轻松打倒。
望着含笑慢慢站起的俊秀少年,朱贵睁大双眼,满脸的不敢置信之色。
“你……,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打劫小店?”
少年冷哼一声,“旱地忽律朱贵是吧?本官宁策,正为你们梁山而来!”
话音刚落,刚刚冲进后厨的晦气脸汉子,也就是杨志,又冲了出来,一脸的厌恶和恶心。
“大人,后厨吊着好几具尸体,这家店,就是黑店,专拿人肉做馅!”
他话音刚落,隔壁桌的那几个客人,顿时呕的一声,争先恐后地开始呕吐起来。
鲁智深闻言大怒,当即挥动禅杖,发一声喊,顿时便将一根粗大梁柱,拦腰打折!激得灰尘簌簌而下。
“这种害人的鸟店,留它作甚!不如拆了的好!”
杨志也喊了一声好。
“且慢!”宁策却是一声断喝,阻止了花和尚。
“先去搜搜这里有没有什么地窖,有没有什么不义之财,若是把店拆了,就不好搜了!”
杨志闻言,顿时一滞。
心想自家大人,最近缺钱都有点缺魔怔了,几乎是雁过拔毛,连梁山的黑店都不肯放过。
于是张宪便与鲁智深两人,前去里面搜索。
花了半晌功夫,果真发现了一个极为隐蔽的地窖,里面除了不少尸体外,还有几箱金银珠宝。
宁策见状大喜,急忙命张宪将金银珠宝收好,准备回去给张嵲送去。
张嵲如今正在主持郓州大修路运动,每天这些民夫的伙食和薪水,都是一笔不小开销。
有了这几箱金银,估计能让张嵲再多坚持半个月时间。
随即,宁策命人将朱贵和小喽啰等人绑了,又是一把火,将酒家彻底烧毁。
“金鼎,孙安,仇琼英……,想必他们此刻,也完成任务了吧?”宁策望着眼前的大火,不禁喃喃自语。
杨志说道:“大人果真好计策,出征之前,先一举打掉梁山贼寇的耳目,没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