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烈的亲吻过后,两人分开。
“以后你可不要再偷着跑了,”宁策将妇人抱在怀中,说道。
妇人低低地嗯了一声,微微有些气喘,脸色绯红,额头渗出细密汗珠。
“你身子好像有点弱,”宁策问道,“怎么回事?”
妇人侧头望向宁策,“被公子看出来了?与公子分开后,奴家跟着武大,在阳谷县打拼,为多赚点钱,大郎在外面贩卖炊饼,奴家就给街坊邻居做一些针线活,补贴家用,一不小心,劳累成疾,便落下病根。”
“如今稍稍动下,便感觉心虚气短。”
宁策柔声道:“以后赚钱的事情,自有本官去处理,稍后本官便使人去寻大夫来,给你开些方子,调养身体。”
妇人低低地嗯了一声。
“将来本官会给你个名分。”宁策又说。
妇人受惊一般,急忙起身,站在一旁。
“公子是天上神仙一般的人物……,”
“奴家蒲柳之姿,能陪伴公子身边,做一丫鬟,心意已足,岂敢奢望更多?”
“你可别这么说。”宁策劝道。
妇人却是不依,“公子休要如此,莫要折煞了奴家。”
两人正说话间,突然外面传来一阵拍门声。
宁策吩咐妇人在屋中等候,自己则出去相迎。
来人却正是武松。
两人站在院子里,说了一会话。
随即,宁策的话音陡然升高!
语气中,隐隐带着些怒气!
“本官个人私事,岂容你插手!”
“大人!”
这是武松的声音。
“你且退下!再出此言,定不轻饶!”宁策的声音,听起来更加愤怒了。
随即,
没过多久,
脸色铁青,怒气冲冲的武松,从院子里头也不回地出来,看也不看守在门前的孙安一眼,径直而去。
宁策这才回到屋中。
妇人急忙迎了过来。
“公子,奴家刚才听大人好像在和人争吵?”
宁策沉着一张脸,摆了摆手,“没事,没什么。”
妇人将信将疑地看了宁策一眼,最终还是将心中疑问
,压了下去。
两人又说了一些情话,妇人取来木梳,帮宁策梳头,更衣。
随即她又亲自下厨做饭,宁策吃完饭后,眼看已是下午,两人又缠,绵了一番,宁策方才出门。
孙安手持镔铁双剑,忠心耿耿地守在院门前。
看到宁策满面春风的样子,孙安皱了皱眉,便上前禀道:“大人,属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跟本官还客气什么?本官又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宁策笑笑。
孙安咬了咬牙,便道:“自古以来,便有红颜祸水一说,大人天纵英才,年纪轻轻,俊秀风,流,原本也是寻常,只是那妇人的身份,着实有些敏感。”
“武松乃是猛虎一样的人物,这女子又是他的嫂嫂……”
“属下担心,此举不妥。”
宁策听了,不禁停下脚步,
脸上带着淡淡微笑。
“不妥?有何不妥?”
黄昏时分,
太阳慢慢落下山去,
喧嚣的街道,也变得冷清起来,
再有半个时辰,城门便会关闭。
就在这时,武松带着十几名手持朴刀的士卒,来到州衙大牢前。
他先是吩咐士卒:“你等在此警戒,这里关押重犯,需提防梁山贼寇前来劫狱,我先进去查看一番。”
士卒们当即听令,散了开去,手持朴刀,大牢门口处巡逻戒备。
武松迈步进了大牢。
牢头闻讯,急忙迎了过来,他是认得武松的,知道这人是宁策新收的心腹手下。
望着牢头,武松满面含笑,“大人有令,命我将那几名梁山贼寇带走审问。”
牢头顿时便是一怔,略一迟疑,方才开口。
“这……,武将军可有大人手令?”
武松皱了皱眉,脸上露出苦笑。
“末将刚接到大人口谕,不敢怠慢,便匆匆而来,大人却并未给末将手令。”
“要不,末将再回去,找大人要手令来?”武松脸色有些踌躇,“只是此时大人催得甚急……,这却该如何是好?”
牢头闻言,便笑笑,说道:“武
将军乃大人心腹,既大人那边着急,便先把人犯领去再说。”
武松当即拱手抱拳,看上去十分感激。
“牢头大哥仗义,武松多谢了。”
牢头笑了笑,也不敢怠慢,便带着武松,匆匆来到牢房深处,将带着镣铐的阮氏三雄,以及张顺,给带了出来。
阮氏三雄一边走,一边骂不绝口。
阮小七怒道:“可是要送我兄弟上路?罢了,罢了,十八年后,俺又是一条好汉!”
“可惜没能多杀些贪官污吏!”
武松冷着一张脸,也不说话。
眼看几人即将走到大牢门口处,武松突然脸色一变,指着前面,说道:“那是谁人?”
牢头闻言望去,却见前方空无一人,正讶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