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武松前来拜访宁策。
却被张宪拦在门外。
“什么?大人昨日偶感风寒,如今卧床不起,不能见客?”武松显得很是惊讶。
毕竟宁策昨日还在跟他谈笑风生,更是亲自招揽他为手下,又表示要将汉堡包连锁店的资格,给予武大郎。
却没想到,昨天还好端端的,今日却突然感染风寒。
“那大人如今怎样?”武松很是关切地问道,“可曾找过大夫?”
张宪皱着眉,心想大人就是不想看到你,免得尴尬为难。
这话却不能明着说,
只是苦了自己,还得想办法从肚子里现编。
“嗯,也没什么大碍,大人以前也这样的,一般卧床休息个两三日,就好了。”
张宪敷衍地说道。
武松哦了一声,又问了张宪几句,这才怏怏不乐地离去。
一路上,武松心中却在思量。
心想大人待我不薄,有知遇之恩,如今大人患病,自己理应前去探望。
想到这里,他急忙转身,先是去买了些时令鲜果,随即又去药铺买了些驱除风寒的药物,便重新来到宁策的住所。
看到武松又来了,张宪只觉得一阵头疼。
“在下买了些药物,前来探望大人。”武松说道。
张宪摸了摸脑袋,心想按理说,武松今后也是自己的同僚了,自己在这边推三阻四,总不是个事。
想到这里,张宪便道:“你且在此稍等,我去禀报大人。”
然后张宪来到宁策的卧室,将武松的事情,禀报给了宁策。
宁策躺在床上,看起来有气无力,很是疲倦。
昨天酒喝多了,头晕乎乎的。
他坐起身来,想了半天。
心想武松是个重情重义之人,自己昨日对他招揽拉拢,也难怪他今日会两度前来,看望自己。
又想起武松人才难得。
虽
然心中犹自是一团乱麻,
沉吟片刻后,
宁策还是起身,更衣。
“请武松进来吧,本官会在书房接待他。”
随后宁策胡乱洗了把脸,换好衣服,便去书房。
武松早已在屋中等候多时。
看到宁策前来,急忙起身,神情关切。
眼看宁策确是有些神情萎靡,武松显得很担心,
便道:“属下听闻大人患病……”
宁策摆了摆手。
“你的心意,本官已经了解。”
“之所以一开始不见你,乃是因为……”宁策想了想,便道:“乃是因为怕把病传染给你,却并非本官对你有什么看法。”
武松急忙说:“大人不用解释,武松心里晓得的。”
宁策便点了点头。
想了想,又说:“连锁店的事,本官已经通知东平县那边了,过几天,就会来人,协助、教导你兄长开店。”
武松闻言,当即大喜,急忙起身,抱拳道:“多谢大人厚爱,如此大恩大德,武松终身难忘。”
“无妨,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宁策笑了笑。
他又想了想,便道:“这几日,你先处理下家中的杂事,待这边事情忙完,你便跟随本官,返回东平县,正式跟随本官办事。”
“至于这几日,嗯,你就先不用来了。”
武松听了,也是喜不自胜。
心想今日真是双喜临门,自己和兄长,都得到了大人的恩惠。
又关心地问了几句宁策的病情,
宁策心不在焉地敷衍几句。
武松不便多待,起身告辞。
正待离去,突然想起一事,便道:“大人,属下还有个不情之请,还请大人应承。”
宁策心想你这样的人才,本官是一定要得到的,
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我都能答应你。
“你且说来听听。”
“是这样,”武松显得有些不好意
思,“家兄一向老实,平时经常被人欺负,看不起。”
“如今大人应许差事,又抬举我为您做事,家兄觉得脸面有光,故此打算在三日后,热热闹闹,风风光光地举办一场婚礼。”
举办婚礼?
宁策听了,
当即一怔。
心想武大郎要二婚?
这三寸丁打败了自己,有了一个潘金莲还不够,还想纳个小的?
果真无耻小人!
他脸上却是不动声色,当即强打精神,说道:“大丈夫三妻四妾,也是正常,你大哥纳妾,这是好事啊。”
武松闻言,顿时便明白宁策误会了,急忙摆手,哭笑不得。
“大人误会了。”
“啊?”
“是这样的,家兄虽然与嫂嫂早已成亲,但因家贫,一直没有举办婚礼,所以……”
宁策闻言,当即恍然。
心想原来武大郎是打算补办一场婚礼。
只是他心中越想,就越不是味。
心想那个千娇百媚,自己曾深爱过的女子,站在武大郎身旁,跟他拜堂成亲?
实在有些不能忍。
但这对武松来说,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