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万里等三人,倒在血泊中,一动不动。
泼风刀身上被攮了三个枪眼,使棍的汉子喉咙中枪,张万里最惨,脑袋被打得粉碎,血流遍地。
宁策吹了吹左轮枪口处袅袅升起的青烟,随手将枪插在腰间。
“汤捷确是天才,被他这么一改,这把枪好用了许多。”
张宪在泼风刀衣衫上擦干枪尖上的血迹,重新将两把花枪背在后背上,鄙夷地看了一眼三人尸体。
“无耻小贼,咎由自取!”张宪低声
骂道。
“去看看这三人身上有什么好东西不,”宁策吩咐道,“还有,这三匹马也别弄丢了,卖也能卖不少银子呢。”
张宪应了一声,赶紧上前收拢马匹。
心中却也感到几分好笑。
心想自家大人明明身家巨万,偏偏却开销极大,是个入不敷出的主,今日杀了贼人,连他们身上几两银子,都不肯放过。
片刻之后,张宪牵着几匹马,与牵着照月玉狮子的宁策一起,步行上山。
此地山路极陡,道路难行,故此两人步行。
两人走了片刻,只见崎岖小道两旁,皆是茂密的山林,不知名的灿烂花树举目皆是,花瓣粉,嫩,清香淡雅的气味伴随微风,阵阵袭来,林中更有阵阵清脆的鸟鸣声袭来。
一道清澈见底的小溪,从山上曲折而下,不远处,隐约看见几只白色大鹅,正在一处小水塘中嬉戏。
宁策呼吸着山中的清新空气,又杀了匪人,得了银子马匹,心情大好,当即开口:“美景当前,本官……本公子不禁诗兴大发,特吟诗一首,歌以咏志。”
张宪急忙在一旁凑趣,“小人洗耳恭听。”
宁策略一沉吟,望着远处的大鹅,当即望向张宪,“有了!”
“鹅鹅鹅,曲颈用刀割,拔毛烧开水,铁锅炖大鹅!”
话音刚落,两人顿时便听到桃林深处,有人噗呲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