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正,肯定地答道:“入得耳,自是入得耳儿的!虽说那曲子乍听之时有些怪异,但越听便越觉得此曲曲风新颖,腔调美妙,更难得的是通俗易懂,徒儿相信今日之后,此曲很快便能风靡全城了!”
“哦……”听到吴天肯定地回答之后,卓飞又不知想起了什么心事,有些出神地自言自语道:“世事真是奇妙,没人爱的时候苦闷憋屈,如今总算是混到人见人爱了,可却又要想尽办法地落荒而逃,这事儿还真是够悲催的啊…
唉,俗话说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本天机虽然对世人向来博爱,但却拒绝纵欲,否则一个弄不好怕是便要落得个提前地驾鹤西去的下场,到时侯壮志未酬身先死,岂不是冤枉得很么!
不错,咱身为穿越者便要有穿越者的觉悟,便要尽到做穿越者的义务,放眼神州,万里山河满目疮痍,鞑虏禽兽还在等着我去消灭,黎民百姓还在等着我去拯救,皇帝小儿还没被人拉下马,后宫也还没腾出来等着我去住呢……”
“恩师,恩师!”
“嗯……”卓飞正想到慷慨激昂之处,却被吴天的唤声打断,回过神来,颇为不爽地说道:“天儿,日后为师在思索问题之时,切莫来惊扰于为师,否则吾这思路一断,若再想续上的话,那可就难了……”
吴天先是乖乖地低头受教,接着又恭敬地说道:“恩师,非是天儿故意要打断您老人家的思路,只不过是因有要事禀报,不得不为之也。”
“哦?不知还有何事能比为师苦思冥想救世回天之策更为重要呢?”卓飞气哼哼地言道。
吴天仍是一副彬彬有礼的恭敬模样儿,答道:“恩师教训的对,若是和谋划救世回天之策相比的话,那小徒确是有些小题大做了。恩师勿恼,小徒只不过是看见弦雨姑娘已经冲出了大堂,正向此处疾奔而来,觉得怎么也应该向您老人家禀告一声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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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小事儿!”卓飞闻言,登时汗毛倒竖,吓得平地弹起,急切地问道:“她还有多远!”
“不到十步……”
吴天话音未落,只见恩师他老人家已经向前窜出到了三丈开外,同时传回喻示,曰:“天儿吾徒,你小子替为师慷慨赴死的大好机会到了,尔且在此先抵挡一阵儿,为师这就去侯府搬兵救你……咳咳,尔万万要顶住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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