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
张全义见朱温高兴,拱手道:“老臣备下清酒佳肴,设宴款待万岁请万岁入席!”
“好好好,大家都来陪朕,同乐同乐!”朱温兴奋道。
酒宴之上,大家纷纷给朱温敬酒。朱温开怀畅饮,来者不拒,对女眷们拉拉扯扯;众人嘻嘻哈哈,并不在意。天近黄昏,朱温趁势搂住前来让酒的张全义两名爱妾不放,醉言道:“二位美人,朕累了,扶朕后堂歇息!”
那两名小妾看了看张全义,张全义点点头。两人扶着朱温走向金屋,侍从校尉随后护驾。进得屋来,朱温大发,左拥右抱,肆意强迫二妾。侍卫早已将门户关闭,二妾无奈,任朱温求欢。
(第二天,朱温不减,又以恩赐为命,召见张全义女儿和继妻储氏,强迫侍寝;第三天,则如法炮制,召见张全义的儿媳。张全义除了摇头叹气之外,并不敢有丝毫反抗。)
4、张全义别宅朱温金屋房后。张继祚拿着一把钢刀,带着几名亲信来到朱温所住的金屋之后,听见屋中传出朱温淫言浪语、其妻求告之声,羞愤交加,顾手下,压低声音恨恨道:“兄弟们,朱帝丧尽天良,我与他不共戴天,随我进去,替天行道,诛此淫贼!”
张继祚举刀,正要前行。张全义来到,一把拉住张继祚,低声道:“我前在河阳,为李罕之所围,啖木屑为食,身旁只有一马,拟宰割饲军,正是命在须臾,朝不保暮,亏得皇帝的梁军到来,救我全家性命,此恩此德,如何忘怀!汝休得妄动,否则我先杀汝!”
张继祚无奈,咬牙止步。在张全义的威迫下,张继祚几人恨恨而去。
(不巧郢
王朱友珪前来探房偷乐,听了个七八;正要发作,张全义父子已经离去。第二天,朱友珪密告朱温;朱温大怒,陡生杀机。)
5、张全义别宅厅堂。朱温端坐正中,众多侍卫、亲将分列两旁。朱温传令:“立刻宣张全义来见!”
侍从官到堂门高喊:“万岁有旨,宣张全义立即面君!”
6、张全义别宅厅堂门房。张全义召集亲眷正在门房等候,听到宣召,不禁全身战抖道:“今日万岁一大早忽然聚众视事,恐怕已风闻昨日继祚举动,我张氏一族要大祸临头了。如何是好?”
又听得侍从官二次高喊:“万岁有旨,宣张全义立即面君!”
张全义吓得面如土色,一下子坐到地上,老泪纵横。
继妻储氏拉起他笑道:“如此胆怯,做甚么男儿汉?我随同入见,包管无事!”
张全义稍安,与储氏哆哆嗦嗦来见朱温。
7、张全义别宅厅堂。张全义一见朱温,两腿颤栗,支撑不住,噗通跪倒,口中喃喃,不能成言。储氏见朱温面带怒容,也竖起柳眉,厉声问道:“我夫一种田叟,守河南三十年,开荒掘土,敛财聚赋,助陛下创业,今年齿衰朽,尚何能为?闻陛下信人谗言,疑及宗奭,究为何意?”
朱温闻听,一时无言以对,又恐储氏变脸,将日前暧昧情事,和盘托出,反致越传越丑,没奈何假作笑容,劝慰储氏道:“朕无他意,幸勿多言!河北探马来报晋军要出井陉关来犯,朕要营北上,故召尔等相别。”
张全义适才缓过神来,叩拜道:“老臣率全家恭送陛下!”
“营!”朱温站起道。
“万岁起驾!”侍从官趋前高喊。
朱温一行鱼贯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