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证明自己已经确实抓到杨钧剑。 如果需要将杨钧剑处决,也可以证明抓住他的时候,他还是活的。 可惜,杨钧剑已经是一滩烂泥,提不起来了。 没办法,只好让人强行将他按住,然后拍照。 咔嚓! 咔嚓! 连续按动快门。 从不同的角度拍了十多张,这才停手。 正好,胶卷用完了。可以冲洗了。将相片洗出来,随身携带。那就万无一失了。 但是不能带回去天津站。 这件事,和天津站没有关系。让日寇抓不到把柄。 在其他人面前,他依然是刘黑子。是从上海滩过来的猛龙。日本人就算知道,也没有证据。 以日本人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性格,肯定不会将此事公开。 如果让外界知道,只会更丢脸。 “杨公子,起来吧!” “你,你,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我就是问一些技术问题。你以前飞过金陵到津门的航线吗?” “没有……” “那你是怎么飞过来的?” “我就是按照指北针和水平仪,一路笔直向北飞的……” “然后就飞到了津门了?” “我不知道下面是哪里。但是燃油耗尽了。于是迫降……” “没有人引导你?” “黑夜中,谁能提供引导?” “也对。” 张庸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那就没有问题了。这完全是巧合。是意外。 杨钧剑没有同伙。 空军就他一个败类。没有其他人。 高远航是清白的。 那位夫人应该会喜欢这样的结果。 出现一个败类就足够了。 “我很好奇,日本人到底给了你多少钱?让你叛国投敌。” “五十根金条。” “多少?” “五十根金条。大的。” “金条在什么地方?” “我藏在金陵了。走的时候来不及拿。” “具体位置?”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也对。” 张庸点点头。 无所谓了。和死人较什么劲。 招招手。让人端来一勺黄油。 黄油还在冒热气。 “我说,我说。” “这就对了。” “在,在,在空筹部油料库附近,我挖了一个洞,将金条埋进去了。” “具体方位。” “当时是下午三点,我面对着油料库,向西,太阳从背后照过来,我的脑袋影子正好贴着油料库的墙壁。金条就埋在我站的地方下面。” “靠,搞的这么复杂。” 张庸悻悻的埋怨。最讨厌卖弄智商的人了。 搞的自己回去以后,还得现场搞实验。但是现在时间过去了那么久,太阳方位肯定不对了。 靠,好想一枪打死这个家伙。秀智商。秀优越感…… “铃铃铃……” “铃铃铃……” 忽然,电话响。 拿起电话。是陈恭澍打来的。 “少龙。” “我在!” “处座刚刚转达空筹部的指示,未免夜长梦多,叛徒就地处决,拍照带回。” “明白!” 张庸点点头。挂掉电话。 他已经预想到可能会是这样的结果。带活人回去,路上可能出现变故。 空军不愿意再出现什么变故。 万一路上让杨钧剑跑掉,又或者是被日本人劫走,又会节外生枝。 所以…… 就地正法。以儆效尤。 叛国投敌,死不足惜。 那…… “杨钧剑。” “你,你……” “告诉你。你叛国投敌,罪大恶极,现在,空筹部对你进行宣判,就地处决。” “啊……” “你还有什么遗言,说吧。合理的话,我帮你带回去。不合理的就不要说了。” “……” 杨钧剑好像一堆烂泥瘫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