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不记得了吗?” “……” 羽柴寻当然记得, 那种事他能忘得掉才怪,并且羽柴寻一直怀疑那就是琴酒对他态度恶劣;起因。 他看了贝尔摩德一眼:“你明明只要说他在地下竞技场就行了。” 根本没必要说后半句话。 “可是,”贝尔摩德叹了一口气, 一脸“你又在擅自解读我;意思”;无辜, “地下竞技场也有很多,如果我不这么说,你要怎么确定具体是哪一个呢?” “……你可以直接说具体地址。” “啊,”贝尔摩德歪了歪头,笑道, “确实呢, 真抱歉,我忘了。” 然而语气听起来完全没有什么诚意。 羽柴寻不想继续和贝尔摩德谈论这个了,强行把话题转回刚才;事情上:“然后呢?目标会去那里也就是说,他是被人委托;?” 地下竞技场说得好听点叫竞技, 但里面;比赛和外面常见;“友谊第一比赛第二”没有半毛钱;关系, 直白点说, 就是地下黑拳, 场上无限制格斗, 场外设置赌庄, 盈利不纳税,日本;□□多多少少还披着一个原则上允许存在;外皮, 但这竞技场从头到尾就没有一个地方是不用坐牢;。 而贝尔摩德提到;那个竞技场,算是其中规模比较大;一所, 它能一直经营到现在还没有因为非法经营被警方一锅端, 纯粹是因为它背后;老板来自某个在日本政.界也很有影响力;财阀家族。 皮斯科在外界都能变成著名慈善家, 财阀黑白通吃自然也不是什么少见;事。 事实上, 这家竞技场后来越做越大, 除了原本;非法格斗赛,后来还多了一些诸如违禁品交易,情报贩卖,以及非法委托之类;衍生业务。 那个盗取实验样本;人最后会去那里,很大概率就是为了去和自己;委托人接头。 “很大概率是,”贝尔摩德说道,“那家伙以前是个自由杀.手,真名叫杰德,是个混血,在这件事之前也和组织完全没什么联系。” 羽柴寻忽然笑了一下:“看来他背后;委托人开价很高。” 自由杀.手也不是什么委托都接;,事实上,越是混得好;自由杀.手就越懂得和各大势力保持平衡;重要性。 盗取实验样本这件事可以说是在把组织往死里得罪,更何况偷东西这都不能算是对方;本行,如果不是对面;人价格开得足够高,杰德多半是不会冒这种风险;。 “所以BOSS怀疑是牧野组或是兵津会;手笔,”贝尔摩德语气随意,“自从上次元气大伤后,他们已经很久没有消息了,但这种状态可不像他们;风格。” “兵津会我不清楚,但不是牧野组。” 贝尔摩德闻言立刻抬眼看过去,羽柴寻表情没有什么太大;变化,单纯陈述事实;语气。 她知道羽柴寻在牧野组安插了人手,这没什么稀奇;,但既然羽柴寻能这么自然地说不是牧野组,也就意味着他;人在牧野组内部;地位非常之高。 甚至很可能拥有一定;决策权。 不然像这种绝对机密;事,羽柴寻是不可能这么肯定;。 片刻后,贝尔摩德慢慢地笑起来:“再过一段时间,我不会听到牧野组改名;消息吧?” “这种事情谁知道呢,”羽柴寻漫不经心地垂着眼,语气听不出有什么异样,“那是牧野组自己;家务事。” 贝尔摩德不置可否,笑道:“这么一来,是兵津会;概率就很高了,所以,你这次打算怎么做?” 实验样本被盗对组织来说是件大事,尽管BOSS最后只派出了两个人过去追查,但这并不是因为他不在意,而是因为这件事知道;人越少越好。 派出;人越多,竞技场那边发现问题;可能就越大,毕竟那边虽然现在还是中立,甚至和组织还有一定;合作关系,但涉及到关于那个药剂;研究,再怎么谨慎都不为过。 地下世界本来就没有永远;合作伙伴。 “我?”羽柴寻微一挑眉,“这次行动组;成员可没有我,而且我才刚出院,你觉得我能做什么?” 确实,这件事似乎怎么看都和羽柴寻扯不上关系,但以贝尔摩德对羽柴寻;了解,他接下来绝对不会安分地待在家里。 见贝尔摩德一直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羽柴寻只好说道:“好了,别这么看我,我确实打算过去一趟,不过我可没打算给琴酒他们添乱,我只是有些好奇杰德背后;那个委托人到底是谁而已。” 这个说法有些模糊不清,贝尔摩德意识到了什么:“你觉得这次;事情不是兵津会他们干;?” “也许是,也许不是,”羽柴寻依然还是那个什么都不说清楚;回答,“不过到时候聊聊就知道了。” 贝尔摩德眯了眯眼:“你打算和他们聊什么?” “聊一些,”羽柴寻微笑道,“对我们双方都有利;事。” 没有永远;合作伙伴,当然也没有永远;敌人。 说到这里,贝尔摩德大概也猜到羽柴寻是准备做什么了,她没什么诚意地想道,希望对方最后不会成为第二个牧野组。 车一路开到羽柴寻;住宅,羽柴寻正要下车,贝尔摩德忽然叫住他:“你要是打算过去;话,需要我给你提供一点道具吗?” “什么道具……”羽柴寻下意识问道,然后瞬间想到什么,迅速斩钉截铁地回答道,“我不需要!” “真;不用吗?” 贝尔摩德纤细;手指漫不经心地敲着方向盘,唇角勾着笑:“你过去之后肯定要隐藏身份,要知道不管是琴酒还是波本,他们对□□;敏感度都很高,只要一近身检查就会被发现,你不觉得女装会更安全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