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季同眼眸深深的看着燕南南。
燕南南脸,跟梦境重合。
梦里,她就是用这样的表情,跟他做那些事情。
傅季同情不自禁之下,抬手抚摸上燕南南的脸庞。
慢慢压低身体。
慢慢朝着燕南南的唇上吻过去。
燕南南懵懵的看着傅季同,不知道他这是要干嘛。
但是本能的觉得不太妙。
她是不是该躲一下?
然而,不等燕南南躲,傅季同的唇,已经落在了燕南南的嘴角。
温热的触感,让燕南南的眼睛倏然睁大!
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
啊啊啊!
啊啊!
啊!
傅季同,他竟然亲了自己!
燕南南下意识的就要推开傅季同。
突然嘴角一痛!
啊!
傅季同飞快的放开了燕南南,恶狠狠的说道:“这是惩罚!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占我的便宜!”
燕南南捂着嘴角:“傅季同,你属狗的啊!”
“仅仅是咬你一口,算是便宜你了!”傅季同斜睨着她:“昨天晚上,你都要非礼我了!我只咬一口,你还不服气?”
原本还气鼓鼓的燕南南,瞬间心虚的不行,一下子偃旗息鼓。
看天看地就是不敢看傅季同。
“我……都承认错了。”燕南南嘀咕:“怎么还抓着不放呢?”
傅季同气笑了,弹了燕南南的额头一下:“还不赶紧收拾一下出院?还想赖在这里多久?”
“哦哦哦。”燕南南完全不敢追究傅季同咬了她一口的事儿了,乖的跟二哈似的,老老实实去收拾东西出院了。
等燕南南离开。
傅季同这才抬手摸摸嘴唇,控制不住的笑了起来。
原来她的唇,像梦里一样的甜。
不,比梦里的更甜。
一路甜到他的心底。
马卫东被关押在了小黑屋里,不停的叫嚷着:“放开我,你们凭什么抓我?你们这是犯法的!”
然而,没人搭理他。
马卫东喊的声嘶力竭。
心底却是升起一个不妙的念头。
对方这么明目张胆的关押自己,难道是掌控了什么证据,就算自己再闹也没用的那种?
马卫东不愧是h大毕业出身的,一猜就透。
五分钟后。
有人站在了马卫东的面前,也不废话,直接丢下了几个王炸。
“马卫东,你曾经在高三那年,窃取了好友的钥匙,偷盗了他的钱财,而这笔钱财,是你好友变卖家产,用来给母亲治病的。因为你的偷盗行为,导致好友母亲不治身亡,而你的好友因为深受打击,而错过高考,至今郁郁寡欢,生不如死。”
“你大二那年,意外得知你的舍友,得到了导师的赏识,打算带着他一起做研究。你心生嫉妒,于是编造谎言并且在网络上大肆传播,逼迫导师不得不放弃这个学生,而这个学生也因为你的流言蜚语,选择了跳楼自杀。”
“你大三那年,认识了社会游荡人员,并且与之沆瀣一气,在5月28号那天夜晚,伙同三个小混混,在纯色酒吧的后巷里,对一个年轻女性,进行了轮番……”
“你大四临近毕业的时候,跟几个闲散人员,监守自盗,盗取学校材料库中保存的贵金属,倒手转卖二十万,你个人分赃十万,并且用这笔钱,贿赂了傅氏财阀旗下子公司,申和纺织集团有限公司的材料部主任孙一禾,在孙一禾的操作下,你顶替了原本预定要进公司的王堃,成为了申和纺织的实习生。”
“同年,临近毕业期,你四处散播,你可以暗中操作傅氏招聘,收取十余人的贿赂,这笔钱你转手交给了社会闲散人员童大军,并且与童大军参与到了违禁药品的买卖销售……”
这个男人每说一条,马卫东的脸色就苍白一分。
等男人说完最后一条,马卫东已经像一条死狗,瘫坐在了地面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马卫东不傻。
这些罪名,全都属实。
对方既然能把他的老底,扒的这么干净,那么证据百分百在他的手上。
这些证据,足够让他判死刑,死个七八回了。
他知道,他完了。
“你抓我,是为了什么?”马卫东颤抖着开口:“只要你能放我一马,我这条命就是你的!”
男人微笑着说道:“看来,你对你的这些罪行,供认不讳啊!”
马卫东浑身颤抖着,只能用软弱的目光,看着对方,哀求对方给自己一条生路。
“现在给你两条路。”男人从容不迫的说道:“第一条路,我送你去监狱,接受你的审判!”
“我选第二条,第二条!”马卫东嘶哑着嗓子,疯狂大叫:“我不能坐牢,我不能死!我还这么年轻,我那么有能力,我要活,我要活下去!”
男人轻笑一声,继续说了下去:“第二天路,你身边那些被你伤害过的人,受过的苦痛,你要全部经受一遍,然后——”
马卫东死死的盯着那个男人,等待自己命运的降临。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