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再突生变故了。
沈寒没受伤,只是当时应激反应严重,才送来医院打吊针。
我也没受伤。
经纪人办完出院,我们直接离开了,赶往b市。
我要回去,跟家里人说一下结婚的事情。
而我没想到的是,我们前脚刚走,后脚陆司卿就在找我们,他腿受了伤,坐着轮椅一层一层的找。
他一贯骄傲自满,坐着轮椅找人,实在很不符合他的性格。
可他想要找到他想找的人。
直到最后,陈秘书跑来找他,确定我与沈寒一起办理出院,一起离开后,他才没再有所动作。
他坐在轮椅上,从高楼处眺望远方,落在扶手上的双手,十指极其的用力,关节清晰的泛白。
他闭上了眼睛,呼吸又粗又沉,显然极尽的忍耐。
陈秘书心惊胆战,小心翼翼的询问:“陆总……您刚刚找夫人的时候,老爷子那边来过电话,问您还带不带夫人回家?”
陆司卿睁开了眼睛,漆黑的眼眸深邃幽静,他没回答,过了好一会才勾唇,讥讽的笑了。
“你被人抛弃过么?”
他突然没头没尾的说一句,陈秘书一头雾水,“啊?”
陆司卿的眼睛里有血丝,“被人深深的爱过,却在你对她的感情一再深陷时被她一脚踹开,再与你断的干干净净,眼看着她喜欢上别人的那种抛弃,那种滋味你尝过么?我尝过两次了。”
陈秘书甚是心惊,“陆总……”
“所以,不会有第三次,”陆司卿的嗓音很粗哑,很低沉,“动手吧,不要让事态失控,不要让她逃离我太久,有些事——该亮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