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可能有叶青青疯,不到一个月许霁回国,我肚子越来越大,陆司卿在两个女人身边来回斡旋,我还没疯,叶青青先彻底魔怔了。
她这个疯子不虐许霁,而是开车想撞死我。
偏偏恰好就是那天,沈寒约我出来辞别,我们站在长江大桥上一边走一边简单叙旧,他要走了,想去追寻自己的梦想,我愧疚难当尊重祝福,他也祝福我,揉了揉我的脑袋。
“笨蛋,没什么可愧疚的,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以后陆司卿欺负你了,你打电话给我,我一定回国找他算账,大不了又打进医院,别管我挫不挫,他知道有人是会为你撑腰的就行。”
“好。”我们彼此含泪微笑送别,可下一秒他却脸色聚变,几乎是同一瞬间猛然推开了我,我被他甩在了人群里,一群人本能的伸手接住了我。
我毫发无损,却眼睁睁看见一辆红色轿车直接将沈寒和部分桥面一同撞了下去。
叶青青当场死亡。
“沈寒!”我声嘶力竭,崩溃的下腹剧痛,鲜血霍然从身下流出,有一群人在拉着我,要送我去医院,我还是跌跌撞撞走到了断裂的桥边往下看,没有沈寒的影踪,我心如刀绞,顿时晕了过去……
“沈寒!”我陡然见从噩梦中惊醒,大汗淋漓的坐起身来,久久无法回神。
我前世常做噩梦,可是重生后我几乎没有再做过。
真实的令我觉得好像才刚刚发生一样,就连胸口的钝痛都仿佛是真实的。
窗外的太阳刺眼,我身上碾压式的疼痛,低头一看穿着陆司卿的黑衬衫,锁骨胸口处青青紫紫的。
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昨晚发生的一切全部涌入脑海,整个房间凌乱不堪,地上全是我的衣服,我脸色苍白,低头朝身侧看去,空无一人。
这时,门外传来响动声,我抬头望去,就见陆司卿穿着睡袍站在门口望着我,英俊无暇的脸上淡漠,薄唇勾着讥讽。
“醒了?我还以为你要叫沈寒叫到晚上。”
我心头憋着一股火,昨晚就够生气的了,跟他睡了一觉居然还前世再现,顿时更气了。
我翻身下床,脚一软险些摔在地上,该死真的好疼,却又强撑着站稳,拿着花瓶疾步朝陆司卿走去。
陆司卿也不避开,只是定定的望着我,“杀人是重罪,你想清楚了。”
“砰”的一声,我毫不手软的砸在了他的脑袋上。
陆司卿刚好的额头又缓缓流下血来。
我胸口里憋闷的气终于舒缓了,将手里的花瓶碎片丢掉。
陆司卿抬手抹了下额头上的血,掀眸看我,“看来你气得不轻,真想杀我,用刀岂不是更解气?”
他的语气轻松,既不意外也不生气,看起来对我的反应早有准备。
“你有病还是我有病,杀人犯法,捅完你我还得蹲局子,杀敌一千自损一千二的事情我才不干,”我很冷静,眼里心里不带一丝火气,“昨晚我们这个叫履行条款,你救沈寒,我陪你睡,你我扯平,互不相欠,所以我不生你气。”
死过一次的人总是容易想得开,昨晚我想着等我醒过来,我一定要撕碎他。
昨晚我好说歹说,我跟他之间的孽缘不想越缠越深,可他依旧霍霍我,他不见点血我很意难平啊。
可是,一场噩梦过后,我又觉得这没什么,我再惨难道还有前世惨么,沈寒死在我的面前多惨,他被叶青青撞下了桥,警方都没有找到他完整的尸骨,我欠他的,就是再来两世我也还不完。
今生我为了救沈寒,答应了陆司卿的条件不离婚,他想要睡我是他的条件,我既然都答应了,其实不应该反悔,表现的这么不乐意太矫情,显得我还没放下他似的。
再者,他以后要追许霁的,他碰了我,他才遭殃。
陆司卿一怔,我的反应在他的意料之外,他英俊的脸上不知为何沉了下来,嗓音凉薄的讥诮。
“我睡了你,你也不生气?你对沈寒就这么爱入骨髓,无怨无悔为他牺牲一切?”
我没有丝毫犹豫,坚定的摇头,“不,单纯是因为你不值得。”
如果没有沈寒这一茬,他敢碰我,他肯定死定了。
但既然有,那坦荡点,一场交易,钱货两讫就是了。
陆司卿的心头重重一刺,脸色愈发阴沉,他垂在身侧的手都忍不住攥紧了,冷呵一声。
“你要是真的那么不在意,为什么打我?”
说到这个我就来气,“我打你,是因为你昨晚弄的我很痛,陆司卿你的技术是真的很差,连当一个床上用品都不合格,你说你还能干什么?”
陆司卿登时黑了脸,阴沉的道:“你说什么?”
我鄙夷,“难道不是,看你快的,三秒哥都是在夸你。”
陆司卿一下气笑了,俊脸上浮现笑容,森冷的没有任何温度,尤其是他额头上的血已经滑到脸颊处,更莫名显得变态。
他突然伸手搂过我的腰,低头凝视着我冷艳的眉眼。
“男人的第一次发挥失常多正常,后面的两次你哪次不满足,如果记性不好我可以帮你重温,不要把莫须有的罪名扣我头上,我不接受无妄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