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儿哭了出来,使劲摇着头,这一切不是她想要的,她不想伤害轻炎,她不想这样。
“对了轻炎,那个女孩,我会派人送回去的。你们放心,今晚不会有人打扰你们,好好享受。”黑衣女子阴险的一笑,说罢出了屋子。
夜深人静,周围没有任何声音。这是一个妓院,竟也没了喧嚣。轻儿被绑着躺在那里,身子挣扎着。轻炎也是静静躺在那里,他身子还不能动,唯有那双眼睛,里面尽是尴尬。
渐渐地,随着时间的推移,轻炎体内的药有了作用,他身子开始抽搐起来,阵阵冷汗从身子各处倾斜,一股香味从轻炎身子散发出来。一开始轻炎的眼睛还是闭着的,可渐渐地,他开始睁开,有时会想轻儿瞥上一眼,之后又后悔的一来,长叹一口气。但最后,他只觉得身子热的受不了,眼睛干脆就盯着轻儿的身体,眼里放出光来。
轻儿看得出轻炎的痛苦,看得到他内心的挣扎。如今,她又何尝不是呢?
轻儿使劲蠕动着身子,她想冲开着该死的绳子,冲进轻炎的怀里。但她心里的道德却不允许她这么想。
轻炎望着轻儿,眼睛变
得赤红,他体内积聚着能量,似乎要冲子一般。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屋里的香味很淡了。无意中,轻炎的身子动了一下。轻炎兴喜,猛然起身,活动下麻木的身子,又将轻儿嘴上塞着的布移开。
轻儿没有说话,只是望着轻炎,她也被他吸引了。
他望到了轻儿,那眼神中有着乞求,有着哀怨。轻炎体内的药又有了作用。他使劲逃离着,却又被轻儿的紧紧吸引住。
此刻,轻炎不听使唤了,忙了走上去……
轻儿一怔,全身如触电一般,这种感觉她很久没有经历过了。
自任之初死后,轻儿便一直孤独着。在紫清学宫的那些日子里她被人欺负,被人凌辱。甚至在云约不在的那段时间里,还有的浪荡子弟冲进她的房间,企图侮辱她。这些,她都受够了。她多么渴望得到轻炎的爱,得到他的疼爱与呵护。她曾为他也付出了很多,为什么自己就该承受这样的折磨呢?
或许那个黑衣人说的没错,她是时候反抗了。利用轻炎她可以得到她想要的地位和身份。转念,轻儿又伤心起来。她在乎吗?身份和地位,她在乎吗?她想
得到的仅仅是轻炎而已。她抵抗不住他的诱惑,她想爱的一场,也想被他好好爱一场。为什么不能呢?
轻儿怕的是之后,别人的流言蜚语,云约他们的斥责,更重要的是她怕自己对不起任之初。
任之初,他的丈夫,曾经将她从江上救起,又不嫌弃自己身份低微,娶了自己为妻子。结婚以来,他一直对自己很好,有时候甚至宁愿自己受冷挨饿也不让她受一点委屈。这样的丈夫,这世间哪里找第二个。
可是轻炎呢?
“就这一晚,我愿意用生命去换取这一晚的爱!”轻儿从心底呼唤。
此刻的轻炎像是一头野兽……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甚至他开始尽情的放纵自己。
此刻,轻炎也告诉自己:就一次,这是唯一的一次。
……
轻炎趴在女凡身上,身子抖动着连床都抖动着。屋内不时传来男女的喘息声,让人听了心都化掉。
门外,有两个人影在偷偷窥进屋内。这两个人一个是絮儿,一个是月女凡。
“月姐姐,你现在知道轻炎是什么人了吧?他心里根本就没有你?”絮儿道。她只希望月女凡能从情网中逃出来,不要
再深陷其中了。
女凡没有过多的表情,目光从屋里移到絮儿身上,“呵呵”一笑,冷冷的问道:“絮儿,这一切是你干的吧!”
絮儿脸色惨白,顿了一下,又道:“不管怎样,轻炎就是做了对不起姐姐的事,就是不忠。这种男人就是该千刀万剐。姐姐,你若是下不了手,絮儿可以代劳。”
月女凡的头低下去,她从来没想过要杀轻炎,她只是想着能拖一天是一天。最后,大不了她一死了之,总之要她杀轻炎,她实在下不了手。
“月姐姐,明日就是十日期限的最后一天,你没机会了。难道你真的要背叛教皇吗?生不如死的感觉,姐姐真的就不怕?”絮儿着急万分。若是主人要惩罚月女凡,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帮着女凡跟主人作对,还是眼看着女凡被主人折磨。
女凡没有回答,眼神还是瞄着屋里。似乎这一切对她并没有什么触动,似乎轻炎跟其他女人在一起都是天经地义的事。
的确,这种事情女凡经历的多了。当初,她喜欢良月的时候,也是经常看见良月与其他的女人一起恩恩,如今这个人只是变成轻炎了而已
。这没什么,她已经习惯了。更何况,轻炎还是被絮儿所害,并非出自真心。无论如何,她选择相信轻炎。
“月姐姐,看来你是下不了决定了,那絮儿帮你吧!”絮儿道,说着从拿出一把匕首来,便要冲进屋里。女凡见此忙拦住,道,“絮儿,别……”
“姐姐心里还是念着他?”絮儿瞪着女凡,她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月女凡会喜欢眼前这个男人。论相貌,论灵力,论智谋,论地位,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