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冷笑,没理会这些人,而是带着两人回家。 路上,朱舒自己美美的吃了一块浆米糕,而孙鸠提前几步跑回家,从家里拿了三枚钱回来,一番推脱,将钱给了她。 朱舒心下更加满意了,她让孙鸠回家,做出一副身体虚弱,累的不轻的模样,又拿出来一块浆米糕来,切了一半,喊过来自己六岁的女儿,看着她开开心心的吃下。 剩下的半块,朱舒没动,而是放在碗里,等着留给丈夫,而另外三块,等着家里人回来分。 等待的时间没多久,洗衣服的大嫂就回来了,看着桌上三块半的浆米糕,嘴巴里不由得分出了唾液,她边吞着口水,边大声谴责道 “哎呀,朱舒,你怎么买这么金贵的东西这不是浪费钱么” “什么浪费钱” 过来吃饭的公公带着丈夫正往院子里来,劈柴的大哥听到妻子的声音,好奇的拿着一截木柴过来,朱舒把之前的理由又拿出来说了一遍 “这些天热,大父吃不下饭,今天货郎卖浆米糕,我就买了点,想着给家里买点尝尝,开开胃,刚买了就给田果和孙鸠吃了一块,我这些时日损耗过头了,身体虚的厉害,路上头晕目眩的,就是缺糖,也就吃一个补补。” 说着,朱舒扶着头,整个人好像下一刻就要昏过去似的,却还是强撑着将剩下的浆米糕分好 “我手头钱就这么多,只买了七个,孙鸠回家拿钱,跑过来把钱一放就跑了,现在剩下三个半,大父,你拿一个,矛,这半个是你的,大嫂,剩下的两个给你们家。” 这是一份表面公平,实际上挑拨离间的分法。 六个浆米糕,价值十八钱,看着不多,却能买八口人一天的口粮,放在后世,这是价值一二百块钱乃至更多的高端糕点,田翁是长辈,独占一份没有关系,若是只剩下六个,那剩下两家一人分三份再分也好,偏偏朱舒把浆米糕给了孙鸠一个,让两家分五个,更绝的是,她和田果先吃了一个,而孙鸠还把钱还回来了。 于是,按照她的分法,大哥家拿了三个,朱舒家只能吃两个,三枚钱充公,大哥家占了便宜,可他们家有两个孩子,四个人分三糕,其中最不该独占的人独吃了一份 那,大嫂和大哥,以及五岁的儿子,怎么分这剩下的两块糕 自己的丈夫只能吃半块糕,那他看着分了三块糕的大哥家,心里会开心吗 独占了一整块糕的她和田果,谁会迎来不满,谁又会得到最多的苛责,她又会不会恨呢 朱舒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会这么多挑拨离间的法子,也不知道自己怎么面对赵媪和三婶她们会这么说话,但她感觉,这样做事实在是太爽了。 我好不了,那你们谁也别想舒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