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涕虫嫌他脑子太恶心!”
掌柜一本正经地点点头,随后指着前方,“少东家,那边是正屋,每天都有洒扫,屋里一应用具都是新的,左右厢房都能做待客之用,当然也能住人!”
掌柜虽然没有看陈太忠,但最后一句话明显是对他说的。
赵信挥了挥手让掌柜自己离开,就进屋睡觉去了。
陈太忠根本没来得及脸红,就被眼前这客房震惊了,这是客房?
原来最豪华的客房不是一张床,一套桌椅,外加用不完的灯油啊!
这哪里是豪华客房呀,陈家湾族老的宅子都没这客房大呀!
陈太忠在右厢房里左摸摸,右看看,傻笑两声又转去左厢房,不一样的布局,同样的奢华,我到底该选哪一个呢?
“要不我还是去请教一下赵兄,他的经验应该很丰富!”陈太忠自言自语了一句,就一溜烟跑到正屋,还没走近就听到一阵呼噜声。
那声音响的,犹如牵老母猪过河,阴阳顿挫!
“难怪不和我一起睡,原来是赵兄睡觉打呼噜呀!知道自己打呼噜,为了让我睡个好觉就分开睡,赵兄真好!”
陈太忠不忍打扰赵信睡觉,反身在院子里坐下,久思不得良策,遂翻开书篓,拿出一本书来读。
温暖的春日太阳从东走到西,恋恋不舍地告别大地,月儿急不可耐地露头打量归林的倦鸟。
赵信推开房门,站在台阶上,双腿分开略宽于肩,双膝微曲,双手攥拳自肩部向上发力。
看了一天书的陈太忠看着赵信的架势,由衷赞道,“赵兄这一手好俊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