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翼飞便停止发射霸气弹,扭头朝培尔戈诺喊话:“徒弟!天云觉要投降,你意下如何啊?” 培尔戈诺道:“投降免死!” 毛翼飞对天云觉道:“我徒弟饶你不死,我就放过你吧。” 于是将金手印撤开老远,使天云觉免受攻击。 天云觉大口地喘了几口气,飞到毛翼飞面前,说:“大帝就是大帝,不可战胜。” 毛翼飞眯眼笑了笑,没有回话。 天云觉又跪下来,给毛翼飞磕头。 毛翼飞说:“没诚意,你这头不点地的,拜的是空气呀。” 忽然间,天云觉攥着黑刺,朝毛翼飞猛戳过来。 毛翼飞却是从容不迫,用右手攥住了天云觉的手腕,嘿嘿笑道:“我的儿,你算计你爹爹哩!” 天云觉咬牙道:“妖人,有种让我刺你一下!” 毛翼飞看着那根黑刺,点头道:“是一件好兵器,可惜错投了主人。” 当即翻动手腕,使天云觉拿捏不稳,黑刺到了毛翼飞手上。 天云觉用左手去掰毛翼飞的右手,却是不能动摇分毫。 “嘿嘿……”毛翼飞再次转腕,“喀喇”一声,天云觉的右手腕断了。 “啊……”天云觉惨嚎一声,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 毛翼飞撇下天云觉的右手,迅速捉住了天云觉的左手腕,大力翻动。 “喀喇”一声,天云觉的左手腕也断了。 毛翼飞再朝着天云觉裆下一记勾踢,将他踢飞。 “乖徒儿!过来吧!”毛翼飞扭头向培尔戈诺喊话。 培尔戈诺应声赶到,“师父有何吩咐?” 毛翼飞将黑刺递给培尔戈诺,“等那厮落下来,你可将其痛宰一番!” 培尔戈诺微笑道:“是,师父!” 毛翼飞轻飘飘地移到一边,等着看一出好戏。 底下的扶刹官兵都是瞪着眼睛望着半空,十分紧张。 主帅更是焦急,天云觉明显不是毛翼飞的对手,可是战场在天上,己方无法增援。 培尔戈诺深吸一口气,往下一蹲,再往上一蹿,朝落下的天云觉冲去。 天云觉虽然双手无法作用,但是身形不慢,躲过了培尔戈诺的冲击。 两人在半空展开追逐,天云觉腾挪闪躲,令培尔戈诺一时无法近身。 培尔戈诺攥着黑刺对天云觉一顿乱刺,都被天云觉避开了。 期间,天云觉居然还飞出一脚,踢在培尔戈诺的手腕上,致使培尔戈诺拿捏不稳,黑刺差点脱手。 培尔戈诺吼道:“老虎不发威,你当我病猫!” 随即将左手巴掌变大,成为一只巨掌。 再对着半空一捞,将天云觉攥在了手心里。 培尔戈诺对不远处的毛翼飞道:“师父,天云觉跑不掉啦!” 毛翼飞说:“你可得好好招待一下这个反复无常的小人!” 培尔戈诺心领神会,一手捏紧天云觉,一手使黑刺对天云觉猛戳。 天云觉惨叫连连,身上流出的鲜血顺着培尔戈诺的巨掌掌沿沥沥落下。 扶刹主帅眼见不妙,天云觉已经绝无生还的可能,下令士兵放箭。 毛翼飞即刻撒出一道气幕,将培尔戈诺与下方的箭雨隔离。 羽箭飞到气幕上,纷纷掉头落了下来。 而培尔戈诺已经将天云觉刺成了筛子。 片刻过后,培尔戈诺向毛翼飞喊话:“师父!收了您的屏障吧!” 毛翼飞收去气幕,培尔戈诺将死透了的天云觉从半空朝底下黑压压的人头抛掷。 天云觉飞速砸落在扶刹阵营当中,将来不及撤走的几名官兵砸死砸伤。 培尔戈诺飞到毛翼飞跟前,说:“师父,回去吧,大功告成了!” 二人飞回瓦瓦军的营地,与乐娃元帅讲述了战斗的过程。 乐娃受到鼓舞,说:“此刻正是扶刹军心不稳的有利时机,我指挥大军去冲他一下,将他们赶出国土!” 毛翼飞和培尔戈诺都表达了认可。 乐娃说:“请二位在此稍待,等我去前方退敌,再与你们庆功!” 毛翼飞道:“好的啊,我俩在此静候佳音!” 等乐娃指挥大军出了营地,毛翼飞便和培尔戈诺在营帐里喝茶聊天。 半个时辰过后,乐娃率军返回了大营。 “大帝,培尔戈诺,敌人已经被我们击溃后撤了。”乐娃向二人报告战况。 毛翼飞说:“只是后撤而已,他们还会来吗?” 乐娃说:“如果他们得不到增援,退兵只是迟早的事情。” 毛翼飞说:“我既然已经来了,就把这桩事情了了再回去。培尔戈诺,咱俩就留在军营里,随军将扶刹侵略者赶出瓦瓦吧。” 培尔戈诺笑道:“师父能够留下来,帮我们击退来敌,那是最好不过了。” 当晚,乐娃在营地里摆下一个简陋的庆功宴,一方面感谢毛翼飞的鼎力支持,一方面犒劳连日来与敌军艰苦作战的将士。 到了次日,乐娃派出快马,去前方刺探敌情。 一个时辰过后,快马回报,扶刹大军已经在前方十公里处的森林旁边扎下了大营。 乐娃对毛翼飞和培尔戈诺道:“敌人并未走远,显然还有后发的手段。” 过了一会,一个传令兵气喘吁吁地跑进了营帐,说:“元帅,天上来了一个骑着青蛇的老者,指名要翼飞大帝出战!” 毛翼飞呵呵笑道:“这下好了,扶刹来帮手了。人家倒也不蠢,算准我还在大营里。” 培尔戈诺问传令兵:“你看清楚没有?青蛇?真的是蛇吗?” 传令兵搔着脑袋,“呃……只看见那通体青色的畜牲吐出一条红色的信子,应该,应该是蛇吧?” 毛翼飞起身道:“管它是蛇还是虫,就是龙,劳资也要把它的龙筋给抽出来!” 培尔戈诺也起身道:“师父,我跟您一起去。” 毛翼飞说:“你在一边呆着先。” 于是,乐娃与毛翼飞和培尔戈诺一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