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部派出的十万大军经过了一天的急行军,终于抵达了零城的外围。 在两员大将的调配下,十万兵马分兵合围了零城,封锁住了交通要道。 连水路也不放过,租借了十几条大船,满载官兵横于城外的江面,对过往船只进行拦截,不得出入。 他们在城外挖好了许多防御的工事,意图在与敌人战斗时发挥功用。 城头上敌方的守军对官军的行动有所察觉,赶紧向长官报告。 守将将军情报告给大王小栾宝,讨教应付的手段。 小栾宝似乎胸有成竹,说:“由他们去吧,只要开槐大哥一声喊,咱们又可以换地方。” 小栾宝的底气完全来自王开槐,只要有王开槐的支持,应付官军简直绰绰有余。 在之前与官军的较量中,王开槐使出“人群大挪移”,将灰山上的所有人马都转移到一个遥远的地方。 眼下虽然大军围城,但是只要王开槐再次施展一次神功,官军的这一次征伐又泡了汤。 并不是小栾宝贪生怕死,不敢与官军作战。 而是王开槐有言在先,不急于与官军交战。 王开槐指示小栾宝,先在全国各地招兵买马,等官军前来却不迎战,再换去另外的地方发展。 这样既节省了人力和物力,又能最大化地消耗官军的战争潜力。 等人马充足,时机成熟,再与官军进行决战。 这会,小栾宝正在一幢临时用作偏殿的豪宅里,与王开槐对饮美酒。 刘慕诗安静地坐在王开槐身旁,乖巧地听两人说话,也不插嘴,偶尔吃一点茶几上的水果。 小栾宝对王开槐道:“大哥,现在官军把零城围得水泄不通了,这么下去,是要断我们的粮草。” 王开槐说:“不急,等粮库见底了,我再给大家挪个地方。” “嘿嘿嘿……大哥,您这手段可真不是盖的,要是能够教会小弟一星半点儿,我都受用无穷了。” “你想学吗?” 小栾宝想了想,道:“想学这个,得非不少工夫吧?我看您一天到晚都在修炼,都快成神仙了。再说,我也吃不得这份苦。要我呆坐着啥也不干,简直就比杀了我还难受。” 说话间,小栾宝不时拿眼瞅刘慕诗,毕竟美色当前,是男人都会动心的。 王开槐道:“你的确不适合修炼。你只有两样爱好,酒水和女色。” “嘿嘿嘿,还是大哥懂我。” “我反正竭力扶持你,也是对马魁有个交代。” 小栾宝点头道:“等我在登喜站稳了,大王就可以杀回来。” 王开槐摇了摇头,默然不语。 “大哥,难道我说错了吗?” 王开槐道:“登喜的地盘,不可能由叉叉占领。” “为何?凭着您的神通广大,登喜不在话下。” “去,登喜是泱泱大国,比不得叉叉小国,能人异士众多。” “难道……难道还有人比您厉害吗?” 王开槐郑重地点了点头,“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咱们走一步看一步吧,世界广大,如果不能搞定登喜,还有别的领土可以占领。” 小栾宝兴奋得直搓手,“那可就好了,我就是想多多地领略一下异族美女的风情。” “哎,难怪,你是叉叉人,眼界狭小。” 王开槐跟小栾宝又说了会话,带着刘慕诗起身告辞。 王开槐答应刘慕诗了,要带她去逛庙会。 路上,王开槐对刘慕诗道:“眼下大军封城,百姓都忧心粮食供给,庙会多半十分冷清。” 刘慕诗说:“你早说啊,那还去什么?我喜欢热闹。” 王开槐停下脚步,说:“看来我又得物色一个新地盘了。你给出个主意,哪座城市风景怡人呢?” “嗯,我想想。斗城不错,咱们去斗城吧。” “行,听你的。到时候我把这班人马挪去斗城,占了官府,再建立新政权。” “新政权还叫从零么?” “无所谓,这个由小栾宝定夺,他爱叫什么就叫什么。”王开槐牵着刘慕诗,开始往回走。 刘慕诗说:“我有点不明白的是,这种游击战式的造反能够起到什么效果?” “人心。你想想,我们在全国各地到处造反,铲除官府,必然引致皇庭人心惶惶。单一城市的掌控不能够起到显著的扰乱人心的功效,但是逐步蚕食,逐渐将登喜地方政府摧毁,最终将酿成皇庭的溃散。” 刘慕诗笑道:“我还想知道,之所以不与官军硬碰,是因为毛翼飞吗?” “有这个成分。我可不想跟他对掐。其实他也猜到是我在作怪,前次还故意跟我演戏,糊弄手下。他还蛮重情义的,我也不想彻底把他拖进来,但是长此以往,他迟早要下水。” “哟……好期待哦,好想看你俩痛痛快快地打一架,到底谁更厉害一些。” 王开槐勾起手指,轻轻地在刘慕诗脑袋上敲了一记,“包藏祸心。” 刘慕诗趁势扑进王开槐怀里,撒起娇来,“你居然打我,你打我。” 两人就这么一路你侬我侬的,回了住的客栈。 过了三天,官军发起了一波冲锋。 官军派出五千兵马,在夜色的掩护下,利用水道乘船抵达彼岸,再使用绳索和铁钩攀爬城门。 这个位置在地理上属于零城的防御最为薄弱的一环,易守难攻。 但是守城的部队早有准备,一面有条不紊地组织人员放箭,射杀官军无数。 一面采取朝城楼下抛掷石块的方式,有力阻击了官军的攀援。 官军指挥见战势不利,紧急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但是残余人马退回船上时,城楼上又是万箭齐发,造成重大的伤亡。 过后,小栾宝将战报跟王开槐说了。 王开槐说:“咱们应该差不多了,撤走吧。” 小栾宝问:“咱们去哪?” “斗城。现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