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聊吧,我还有事。” 毕竟这种敏感时节,他在场反而令气氛尴尬,不如让当事人自己解决。 说完,毛翼飞往伙房走去。 在伙房里呆了一刻钟,看厨子炒了两个菜,毛翼飞出来走回长廊,不见了刘龙义和略略。 遂问一个杂役:“刘副馆长和略略元帅上哪去啦?” 杂役道:“一起出武馆了。” 到了下午,毛翼飞坐在主厅喝茶,刘龙义醉醺醺地走了进来。 “大人,您在喝茶呐。” “来坐吧,我给你也泡一杯。”毛翼飞起身去泡来杯热茶,端底给刘龙义。 “谢谢大人。”刘龙义坐了下来。 “不客气。你跟略略喝酒去啦?” “嗯呐。” 毛翼飞也不再多问,自顾喝茶。 刘龙义说:“我跟略略元帅在酒楼喝了几斤酒,吃了不少驴肉。” “嗯,你不用向我报告,嘿嘿……” “大人呐,人这辈子可真不容易啊。” 毛翼飞忍着笑,“怎么会发出如此的感慨呢?” 刘龙义叹了口气,道:“我以前只晓得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纸,现在……” “现在什么?” “我悟到了新的道理,男追男,隔条河。” “啊?听不懂。” “就是只要两个都有意了,下河即可。若是无意,就只能隔岸相望了。” “呃……好像不大准确。你大概是喝多了,不太清醒。等你休息好了,不妨好好想想,到底应该用什么来形容。实话跟你说,我很期待哦。”毛翼飞露出一脸坏笑。 “大人呐,我碰上这种糟心的事,您却看我笑话,真是不太厚道。” “嘿嘿嘿……我又没有逼着你说。这个是个人隐私,我无权过问的。是你自己要跟我说的,我哪里不厚道了。” “嗨……”刘龙义捂着脑袋,状颇痛苦。 “走吧,我扶你回屋睡觉去。”毛翼飞起身搀起刘龙义,去了刘龙义的住房,把他放倒在床上,再帮他脱去鞋袜,盖好被子。 毛翼飞正要出门,却被刘龙义喊住了。 “大人,我有话对您说。” 毛翼飞走回床头,“啥话?” “我拒绝略略元帅了。” “哦。”毛翼飞又想笑了。 “您有没有觉得,略略元帅穿着很讲究?” “没怎么注意,不过要是不穿军服呢,衣着好像是比较光鲜吧。” “岂止呀。他的身上还有香味。” “这个我可没闻到。可能闻到了,也没怎么留意。” “还有啊,他说话挺娘呢。” “嘿嘿嘿……人家一个军中统帅,不至于吧,我从未发现他娘娘腔。” “那是人多的时候。刚才,他坐我旁边,跟我嗲声嗲气地说话,搞得我身上直起鸡皮疙瘩呀。” “好了”,毛翼飞整肃了一下表情,“这些话你就跟我说说,到此为止了。可千万别到处说,损坏了略略的形象,对我军形象也是大大的损害呀。” “是,大人。” “嗯,你休息吧,吃晚饭我喊人请你。”说完,毛翼飞出了屋子,带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