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他。您想过没有,在法理上,前任大王被敌人俘虏了,但他始终还是大王。新的大王能够完全取代大王吗?我看不能。假若有一天前任大王被敌人释放回了都城,会产生一个什么样的后果?或者,反贼拥立大王,对新大王发起反攻呢?” 漉王点点头,“你想得真远。但我只认准了一件事。” “什么?” “只要大王一死,很多麻烦都省了。” “是啊,大王如果被敌人杀了,之后的新王继位就没有后顾之忧了。可是,这也只能说说吧,可操作性不大。” “嗯,大王的生死我们管不着,咱们只能顾眼前的利益。” “您的意思我不懂。” “嘿嘿嘿……”漉王倒满两杯酒,走到王开槐跟前,递了一杯给王开槐,“来,先喝了这杯酒。” 王开槐接过酒杯,与漉王碰杯,把酒喝干了。 漉王也是一口干完,叹了口气,拍拍王开槐的肩膀,“不如你助我谋了王位?” 王开槐仰头望着漉王朦胧的双眼,说:“王爷,您醉了?” “不,我没醉,我是真心实意地想请你帮我夺取王位。” “怎么夺?” 漉王转身走回座位,重重地坐下来,把酒杯扔到桌子上,陷入了沉思。 过了一会,漉王道:“王位之争,是我与磨王的角力。” 王开槐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