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门的一个卫兵喊道:“冈坂茶川!你怕什么?你连什么钢板都能插穿,你比那个什么钢板还硬,你就怕王大哥砍你一刀吗?”
王开槐说:“况且,我也不会用什么了不得的宝刀砍你,我就借用士兵手上的大刀,砍你一刀如何?要说,你对我又砍又刺的,我只砍你一刀,你也划算了啊。”
尤三也带着官兵起哄,让冈坂茶川挨一刀试试。
冈坂茶川缓缓地摇了摇头,“你们莫骗我,要先砍人必须自己先扛得住砍。你既然不怕我砍,那你砍人肯定厉害。”
王开槐不禁笑了,“死倭狗,说你聪明吧,你比猪还不如。要说你蠢呢,你偏偏又懂武学的奥妙。”
冈坂茶川说:“是吧,我没说错吧,我才不会傻到白白让你砍的。”
王开槐飞身去一个卫兵手上夺了砍刀,再闪到了冈坂茶川跟前,挥手划出一刀。
冈坂茶川早有准备,往后空翻几周落地,然后横刀摆出架势,要与王开槐对攻。
王开槐再无迟疑,扑上前去,火速挥出几刀。
“叮咛叮咛……”
刀刀相碰的清脆声音不绝于耳,官兵们眼界大开,王开槐果然是顶尖的高手哇,出手简直是快如闪电。
冈坂茶川倒也不赖,能够防住王开槐的快刀。
王开槐察觉冈坂茶川气力绵延浑厚,也是来了兴头,又接连向冈坂茶川劈出几十刀。
官兵们只见冈坂茶川不慌不乱,后撤间运刀自如,将王开槐的攻势一一化解。
这两人拼刀,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啊。
王开槐哈哈大笑,“倭狗,吃我一戳!”
言毕,王开槐该劈为攮,将手中大刀对着冈坂茶川的心窝刺去。
冈坂茶川急忙缩身后退,却不料王开槐这一刺只是虚招,跟着变刺为劈,照着他头顶劈下来。
冈坂茶川闪避不及,哎呀一声,肩头中刀。
殷红的血液,顺着刀锋,沥沥落到了土地上。
官兵们齐声喝彩,终于让倭寇见红了!
王开槐却不拔刀,往刀身运了意气下压。
冈坂茶川察觉不妙,迅速把身子一矮,侧身滚地躲过这一绝杀。
“呵哟!倭狗闪得倒是挺快呀。”王开槐咬着牙道。
冈坂茶川一手捂着肩部的伤口,脸上流露出凶狠的表情。
“你的,大大的狡猾!”
“嘿嘿嘿……比你这倭狗聪明吧。”王开槐不禁有点小得意了。
眼见冈坂茶川负伤,王开槐的心中流淌着一股莫名的快意。
但是很快,王开槐就察觉到异常了。
他看到,冈坂茶川肩部的伤口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
他还看到,冈坂茶川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表情。
王开槐道:“倭狗!你居然会妖法?”
“嘿嘿嘿......登喜人,你的确是一个劲敌。但是,我也不是善茬!”冈坂茶川抖动着受伤的那边肩膀,拉开继续战斗的架势。
“好,我倒要看看,你有多禁得砍。”王开槐飞身跃起,挥刀朝冈坂茶川砍去。
冈坂茶川也吆喝一声,挥刀进攻。
二人在半空你来我往,走了几十招,期间互有砍中。
王开槐的身上压根就没有伤口,而冈坂茶川的身上添了十几条刀疤。
冈坂茶川龇着牙,翻身落地,急促地喘息着。
王开槐晓得他的自愈需要费去一番工夫,便乘胜追击,对他猛下辣手。
冈坂茶川疲于招架,身上的伤口汨汨地流出鲜血。
“登喜人,你欺人太甚!”冈坂茶川咬牙道。
“哈哈哈,不让你疗伤。我把你的血放完,看你死不死!”王开槐手中大刀不停,招招直奔冈坂茶川的要害而去。
“哎呀!”冈坂茶川发出一声惨叫,一只眼睛被王开槐戳瞎了。
王开槐迅速抽刀,朝冈坂茶川的另一只眼睛戳去。
冈坂茶川的独眼只瞥见了一道寒光,他紧急后撤,但是来不及了。
王开槐的这一刀贯穿了冈坂茶川的眼眶,从后脑透出。
王开槐拔刀的瞬间,冈坂茶川颅脑内的物件喷薄而出,溅了一地。
王开槐冷冷地注视着地上躺着的仍在痉挛的冈坂茶川,然后扭头对官兵们道:“倭寇好像快要死了。”
一个小兵指着冈坂茶川道:“没有呵大哥,他还在动!”
王开槐说:“那你说,我该怎么处置他?”
小兵道:“把他的脑袋砍下来!”
王开槐点点头,转身挥起一刀,砍断了冈坂茶川的脖颈。
冈坂茶川的人头骨碌碌在地面滚动了几圈,然后面朝下停了下来。
王开槐意犹未尽地走到卫兵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