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尘略微不好意思,“我觉得绿色是这间最美好的颜色。”
谢清萋不会知道,他永远也忘不,在一望无际的苍茫白色当中,突然出现在眼前的绿意——那是一根藤蔓。
那绿意仿佛是一种救赎,一种新生,让当时的他就算是精失常,也牢牢记住这抹绿色。
与此同时,一个宛如天籁之音的清冷的声音在头上响起——你能上来吗?
多少次午夜做噩梦,都是这道声音让他从深渊中拉出。
想到这里,岑飞尘异常激动,刚想抬手抓住谢清萋的肩膀,但是想到谢清萋不喜他人靠太近,一时之间手不知道往哪放,但他的表情依旧很兴奋:
“清萋,你没死真是太好,你怎么不来找我们,害我们以你都死,你现在怎么变成这子?”
“对,其它人还不知道,我、我要告诉他们这个天大的好消息!”
岑尘一时之间都要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没必要。今天我来找你是因其它的情。”谢清萋面无表情地拒绝。
过去的情已经随着随着斩首计划一起过去。
现在的她,只关心的是凌寒寒。
“这啊。”岑尘闻言有点遗憾,随后他着谢清萋裸露在外的皮肤,好似明白什么,焦急道,“你是因你的子吗?没的,我、我不会在意的。”
说到这里,他垂下头有点不敢谢清萋的眼,同时他的手揪紧白大褂的一角。
谢清萋淡淡地摇摇头,没说。
她并不在意自己的身份,只是觉得没必要,现在一切走入正规,人类欣欣向荣,她的责任已经结束。
岑尘也明白谢清萋说一不二的性格,就没提,而是说起正。
“对对对,你们今天来是准备查一株植的情况的。”
乌桃桃见两人竟然是旧识,而且接下来要谈到谢清萋的植,她不合适也没兴趣听,因此识趣地道:“既然你们刚好认识,那我就不打扰。”
“好的,谢谢。”谢清萋道谢道。
等乌桃桃离开,两人才开始围绕植开始讨论。
谈到专业的情,岑尘的语气立马严肃,同时也变得专业起来:“我能这株植吗?”
谢清萋将凌寒寒的本小心地递给岑尘,嘱咐道:“你,但是不要碰到,它……比较敏。”
岑尘着谢清萋的动作,情有愣愣的:“清萋,我还没有过你这么小心的的时候。”
而且谢清萋向这株绚烂的植的眼是含着一丝温柔的,他……还从来没有到过冷心冷清的谢清萋有这么生动的表情。
当时陈大叔死亡的时候,谢清萋都很很克制自己的情绪。
“这、这株花,对你很要吗?从哪里得到的。”
也许是直觉,岑尘总觉得这株植对谢清萋的意义不简单,他的心微微发紧,这一刻,气氛都要凝滞,仿佛是在等命运的铡刀落下。
“嗯,这是我爱人养的花,我的爱人……不能没有它。所以麻烦你,岑尘,尽一切可能救它。”谢清萋郑道。将这株植的要性点出来是要让岑尘知道这这株植对她的意义。
果然!
岑尘如遭雷击,僵硬地扯一个笑容:“清、清萋,你什么时候……有爱人?你竟然也会……”
喜欢上别人吗?
曾经岑尘以谢清萋这冷心冷清的女生这一辈子都不会找伴侣,加上他曾经的过去,总是让他在谢清萋面前抬不起头来,因此他从来都没有向对他来说宛如救赎的谢清萋吐露过心意。
没想到……
他的爱恋,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啊……
不过谢清萋还活着就已经是幸,其它的,本就不该是他该奢想的。
岑尘眼里闪过一丝难过,没有让任何人察觉到。
或说,是因谢清萋并没有那么在乎岑尘的情绪。
“谢姐,你放心!既然是姐夫的爱花,我必定会想尽一切办法的。”很快岑尘就收拾好心情,向谢清萋保证道。
谢清萋听到岑尘称呼的改变,抬眸岑尘一眼,认真道:“谢谢。”
曾经岑尘总是倔强,在别人都叫谢清萋“谢姐”的时候,他总是“清萋清萋”地叫,没大没小的,也总是倔强地一直等在基地门口,就第一个迎接谢清萋的到来。
但是今天以后,谢清萋就不是清萋,而是谢姐。
那个一直等待谢清萋的男孩,也不会等。
这一切变化只在瞬